褚晏呼吸粗重,忽地生出了一種控告無門的無力感。
而這時,他的唇角卻忽地觸上了一片柔軟,虞秋秋親了他一下。
褚晏凝眉“”
虞秋秋“封口費。”
褚晏定定看了她一會兒,忽地被她給氣笑了。
他將人拖過來抱坐在了腿上,嫌棄道“你的封口費就這么點兒”
虞秋秋挑眉,那不然呢
索要不成,褚晏只好自己討債。
末了,兩人都氣息微喘,褚晏抵著她的額頭“以后不許再幫周崇柯暗度陳倉了。”
虞秋秋模模糊糊地應了一聲,這事便算是徹底地翻過去了。
翌日。
魏峰思來想去,覺得還是有必要為公子分憂,做點力所能及的事情。
他找到褚晏,提議讓自己的義子去小姐身邊做護衛。
“不休的功夫是老奴親自教的,公子只管放心。”魏峰打了包票,接著又道“老奴這義子,向來都指東不會往西的,公子若有什么事情只管吩咐便是。”
“再者,有個咱們的自己人在小姐身邊照看著,也能讓小姐少接觸一些那些不該接觸的人。”
比如那女人。
魏峰意有所指,對公子接受這個提議可謂是信心十足。
果不其然,褚晏聽后,眉頭一跳,似是有些詫異。
“阿蕪的事情你知道了”褚晏問道。
魏峰點了點頭,當然,公子絕不是一個人在孤軍奮戰
褚晏沉眉思忖了一會兒。
放個人在阿蕪身邊看著也好,他不可能時時刻刻都盯著阿蕪的動向,有個知根知底的人做阿蕪的護衛,也能防著點周崇柯打歪主意。
褚晏同意了這件事情,正要多囑咐幾句,抬眼卻見魏峰一臉他都懂的模樣。
然后,主仆兩人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解決了樁心事,褚晏一身輕松。
怪不得父王這般看重魏叔,就憑這聞弦而知雅意的本事,旁人就遠不能及。
魏峰找到魏不休,耳提面命交代了一通。
當天下午魏不休就去阿蕪那里報道了。
晚上得知哥哥在廷尉司有事要忙,不能回來用晚膳了,阿蕪松了口氣,放心地準備去陪嫂嫂吃晚飯。
臨要出門時,魏不休忽地擋住了她,嘴唇幾番掀動,似乎是有話要說。
阿蕪問他“怎么了有事你說就行了,不用這般斟酌猶豫的。”
她也做過下人,知道做下人不容易,經常
跟主子說句話都心驚膽顫的,生怕自己一句話說錯,就引了主子不快。
是以,她現在對身邊的下人都很是寬和,魏不休第一天來,不了解情況,有些拘謹放不開也是可以理解的。
阿蕪耐心地等待他開口。
幾番糾結下,魏不休終于找好了理由。
他看向阿蕪那雙一派澄澈單純的眼睛,道“屬下覺得,您還是不要去跟夫人一塊用膳比較好。”
義父說了,讓他看著小姐不要和夫人走太近了,這些都是公子的意思。
阿蕪沒想到他會說這個,倏地一下瞪大了眼睛,很是不解“為什么”
魏不休抿了抿唇,開始挑撥離間“屬下聽說夫人因為昨天的事情被公子叱責了,這會兒說不定正埋怨著您呢。”
“嫂嫂被哥哥叱責了”阿蕪的聲音驟然拔高,然后提著裙子就急急往主院那邊跑,“不行,我得去看看嫂嫂”
“小姐”魏不休在阿蕪身后伸了只手,卻是阻攔不及,只好趕緊追了上去。
他邊追邊在心里哀嚎,小姐是不是抓錯重點了啊重點是他說的后半句,不是前半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