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生珀我得先確認我伴侶的安全,再考慮你說的這些無聊問題。
花間詡意識到了什么,高喊道“云生珀,我在這里”
紅曜眉頭一皺,看了過去。
云生珀縮成針眼的瞳孔瞬放大,回過頭去,也看到了樹上朝他招手的花間詡。
越過重重獸群,云生珀將花間詡上下打量了一遍,嗯,除了衣服臟了一點,沒有任何損傷。
暗中凝聚的風暴忽然消散了,云生珀朝花間詡微微一笑。羽毛根部的淺灰色悄然褪去,他仿佛又變回了那個溫潤和煦的云生珀。
于此同時,云琥皮下的淺灰色羽毛又變回了以往的濃黑。
云生珀松開長老的衣領,笑著把對方弄皺的領口撫平,輕聲道我的伴侶回來了,看來真是誤會,等獵賽結束,我會親自給長老賠罪,還希望長老不要怪罪我。
長老驚魂未定地盯著云生珀。
安靜了許久的紅曜既然你伴侶回來了,那些綁架他的人應該也抓到了吧,怎么樣,是我干的嗎。你污蔑我,還公然謀害長老的事情,得算算吧。
其他聚落都明哲保身,不發表任何意見,一副看戲的樣子。
云生珀回頭去問坦桑他們回來了
一個獵豹獸人在坦桑的指示下走上前來,他好像剛剛
經歷過一段劇烈的運動,
,
說話聲也有點喘我遵照首領的命令,去長老們所在的聚落調查,從他們的子女家人口中知道了紅曜和他們勾結的事實,他們還主動交出了長老和紅曜的書信往來,我帶過來了。
不少長老的臉色都變了,暴怒道你對他們做了什么
那個親信笑著開口就是聊了會天而已,長老不用擔心,我有控制好力道,不會讓他們缺胳膊少腿的。
長老用顫抖的手指著云生珀你,你居然敢
云生珀禮貌地揚起下巴你們只有維護獵賽和平的權利,管不到獵賽之外的事情。長老,證據確鑿。至于我動手,只是護妻心切,長老見諒了。
紅曜臉色陰翳地望著云生珀,有暗潮在眼眸里洶涌,他萬萬沒想到云生珀還有這層動作。
就像二十年前紅曜在獵賽期間派親信去他們聚落偷蛋殺人一樣,云生珀也在這屆獵賽去其他聚落翻了個底朝天。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其他聚落里爆發了不可置信聲音,他們其實都還沒有搞清楚發生了什么事,自己聚落的長老居然已經和紅曜勾結在一起了。
事實勝于雄辯,其他聚落的首領站出來既然長老受了紅曜的賄賂,這次事件誰都沒有評判的資格了。
沒錯,反正聚落相殘在平時也不是奇怪的事,壓根不需要受到懲罰。
陸續有多個首領站出來一起附和。
更嚴重的還是長老叛變的事情吧。
我建議取消這屆長老的獵賽裁判權。
同意
我也同意,這不公平。
一旦取消長老的裁判權,就意味著獵賽不再擁有規則,紅曜和云生珀雙方在獵賽做的一切都歸為了聚落之間的普通矛盾,獸族一向是不避諱這些的。
而且就現在的情況來看,怎么也是紅曜吃虧。
事情算是解決了,云生珀走出獸群,先是看了云琥一眼,朝花間詡走來“沒有,看好你,抱歉。”
花間詡搖搖頭“我還行,倒是云琥,為了救我受了很嚴重的傷,得快點讓醫生看看。”
別急。云生珀的聲音自帶安撫作用,叫來聚落里的隨行醫生,帶云琥去治療了。
云琥沒有立刻走,而是對云生珀道我要參加獵賽。
花間詡不禁道“你這樣了還參加獵賽,我一時不知道你是不把其他參賽者當人,還是不把自己當人。”
云琥依舊固執地盯著云生珀看我要參加獵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