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間詡朝獸人喊大好的日子怎么能忘了獵賽的功臣,大家不和大功臣干一杯
好我先來。碧璽率先站了起來,遙遙朝云琥方向敬了一杯,多虧了云琥,我的手鏈才能在獵賽買得這么好,真是謝謝你的犧牲了,我先干了
碧璽當著所有人的面把一壇子酒都喝了干凈,隨后將空壇往后一丟,其豪爽立刻將氣氛重新炒熱。
他們現在對待云琥的態度也只是有些變扭,獵賽上云琥起了多大作用大家都看得出來,只差這么一個和好的契機。
有花間詡和碧璽領頭,其他人也都紛紛跟上,一個個站了起來云琥可是在獵賽上出盡風頭,紅曜那貨臉色就沒好看過,哈哈哈哈真是太解氣了,云琥,我也敬你一杯
老師說得對,再說,首領的生日不就是云琥的生日么,沒道理只給首領慶祝,云琥,祝你生日快樂
一個個不同的獸人響了起來。
云琥轉過頭,看見身后花間詡還在笑。
花間詡朝云琥示意了一眼他旁邊的酒壇。
云琥盯著他看了一會兒,花間詡感覺他還想走,往旁邊一攔,挑起眉別害羞啊弟弟,你看沙丁丁都敢上去跳舞。
沙丁丁被獸人拉上去跳舞,結果一直下不來,索性就放飛自我了,他看到臺下的場景,壯著膽子附和就是就是,云琥你到底能不能喝,快點兒的,實在不行,你喝我的一半量就行
沙丁丁的話讓獸人們都笑了起來,先前還有些拘謹的獸人也徹底放開了。
有人揶揄道是啊,沙丁丁作為人類都喝了兩壇了,云琥你總不能一壇都喝不下吧。
現場所有人的視線都在云琥身上,不
過不是以往的警惕與疏離,只是單純的嬉笑。
這種感覺很奇怪,云琥覺得身體發麻,不知道該怎么處理,但總歸不是討厭的感覺。
花間詡看著云琥慢慢拿起來身旁的酒,仰頭灌了下去。
好大家都歡呼起來,還有獸人也跟著一起喝。
最外面的一排酒瞬間清空,好不容易運完酒,以為終于可以休息一下的矮獸人不樂意了你們考慮一下我們運酒的好不好,我們的命也是命
話音剛落,就有獸人大笑著攬過對方,將裝滿酒的瓶口對著他灌消消氣,待會我跟你去運,把所有空地都擺滿
云琥將空壇子放下,抹掉了嘴角的酒漬。
花間詡“怎么樣,獸人也不是那么難相處吧”
云琥沒有說話,眼底流轉著深色的光。
來來來,云琥,給。獸人給云琥手里塞了一個沙鈴。
云琥想推脫,那獸人知道云琥顧忌著什么,道沙鈴不用技巧,很簡單的,跟著其他人一起搖就行,就像這樣。
說著獸人晃了一下自己手上的沙鈴,沙沙的聲音響起,確實沒有任何技術含量。
云琥便這樣被留了下來。
他不知道怎么跟著節奏搖沙鈴,反正旁邊的人怎么做,他就怎么做,沒有人會關注他,也沒有人會故意無視他,就好像已經成了集體的一員。
“哦懂了,簡單。”花間詡向獸人請教了獸蕭的按鍵手法,立刻試著吹奏了起來。
云琥望著臺上嘴角含笑,閉眼吹奏的花間詡,不知道怎么的,好像知道怎么按照節奏搖沙鈴了。
云生珀回來的時候,就看見這樣一副難得的景象。
云琥還在百無聊賴地研究著沙鈴,看見云生珀看過來,莫名有些迥然,站起來喊了一聲哥。
“呀,首領大人回來了。”
云琥眼前閃過一截翩飛的衣角,花間詡就到了云生珀身邊。
周圍立刻響起了打趣的聲音,云琥放空思緒,松開了手里的沙鈴。
兩人作為正當伴侶,旁若無人地咬耳朵“首領大人,我給你準備了驚喜,你想要現在看還是晚上看”
云生珀微微低頭聽著花間詡說話“現在”
花間詡“當然可以。”
云生珀眉眼彎彎“回去,跳舞給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