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間詡驚喜地抬起頭,眼睛亮亮的“好哎”
云琥自然將兩人的對話聽進去了,準備生日驚喜么,花間詡也說過要給他準備來著。
忘了也是,應該只是對方隨口說的話。
要走了嗎,怎么這樣,曲子還沒唱完呢。立刻有獸人發出反對的意見,只是對方嘴角帶笑眼神揶揄,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經反對。
花間詡轉過身,對獸群道不好意思了朋友們,我得跟首領大人回家了。
此話一出,立刻引起了更多獸人
的起哄,而花間詡和云生珀便趁機離開了現場。
旁邊的獸人鬧完,發現云琥站了起來怎么了云琥,你要走了嗎,我們還沒結束呢。
云琥沒什么意思,走了。
有意思的還在后面呢,再待一會兒啊。獸人還想挽留,云琥卻已離開了獸群。
花間詡兩人來到了房子后院,他們家半邊鑲嵌在山體上,中間其實還有一大塊空地,花間詡偶爾會和沙丁丁在這里偷吃燒烤。
不過現在,這塊空地鋪滿了大面積的羽毛,踩在上面花間詡能感受到從腳底傳來的柔軟。
抬起頭,周圍都是純白,他好像一下子就從喧鬧和諧的聚落來到了寧靜圣潔的殿堂。
花間詡被云生珀安排在了鋪就綿長絨羽的長椅上。
云生珀還對接下來要做的事有些害羞,目光一觸即離,惹得花間詡笑了一聲。
云生珀有些惱怒地回過頭“人,不要笑。”
“嗯嗯,不笑了。”
花間詡配合地捂住自己的嘴,只露出一雙期待的眼睛。
云生珀退到中央,深吸了一口氣,整個人的氣勢發生了一些微妙地改變。
雙手幻化成了一對羽翅,腳尖點地,只劃了短短半圈,地下的絨羽便如雪花般漫天飛舞起來。
好像突如其來的一場大雪,花間詡眼睛瞬間睜大了。
隱隱有悅耳綿延的音樂傳進來,在紛飛的絨羽之中擁有羽翅的獸人翩然起舞。舞姿優雅、莊重,有著讓人沉浸其中的極強感染力,能讓人遺忘時間。
好美。
花間詡對舞蹈沒有那么了解,沒辦法用準確的形容詞描述這幅場景。
就好像他小時候第一次接觸到繪畫一樣,驚嘆于原來除了灰色和黑色,這個世界上還有千千萬萬種色彩,于是他的世界被一亮了。
花間詡想起了云生珀第一次看見他裝修巢穴時落淚的樣子,他當時還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可是他現在看到對方起舞,居然也覺得鼻尖酸酸的。
他還不太清楚原因是什么,也不想去絞盡腦汁地弄清楚,這就破壞了這支舞最為吸引人的地方,他想這里面應該是含著什么東西的。
人,會喜歡嗎
云生珀這樣忐忑想著,他沒在任何人面前舞過。
即使云生珀的各項能力在整個獸族也無可挑剔,在這種時候也會像任何一個第一次跳求偶舞的獸人同樣緊張。
人和其他人類不一樣,他是懂獸族的。
但是
人會喜歡嗎
云生珀在旋身期間目光轉到了花間詡身上,發現對方也在目不轉睛地看著他,雙目睜大,身體,似乎想就此看得更清楚一些。
滾燙的血液在一瞬間全部涌入心臟,心臟如鼓點般劇烈地跳動。
他想他應該是愛上對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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