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隊迅速來到倒在地上的人們面前,檢查生命無誤后,抬了擔架過來,待他們醒來之后免不了牢獄之災。
花間詡彎下腰,撿起了地上一片被雨水浸濕的白色羽毛,這不是普通的白色羽毛,仔細看,羽毛根部還有一點抹不掉的漆黑。
花間詡放下羽毛,沿著道路繼續往下走。
地下四通八達,哪條路都能走,這個時候小哈就發揮了作用,帶著花間詡彎彎繞繞,來到了一處被鐵欄圍住的場所,鐵欄被暴力破開,露出中間尖銳的部分。
雨水濺到地上,走這段路的時候皮毛上染上了不少水霧,小哈甩了甩身上的水,跟著花間詡一起跨入了鐵欄內側。
軍隊跟他前后腳進來,已經有快的人往更深的地方去了。
花間詡觀察著周圍,這是一個簡易搭建起來的斗獸場,剛才是收票處,到里面就能看到一座高大的八角樓,棚頂掛著一串小彩燈,一半被扒拉了下來,浸在雨水里,一半懸掛在上面,因為漏電發著一閃一閃的光。
花間詡繞了一圈,發現某處角落
還擺放著許多半人高的大籠子,不過籠子全都開了鎖,里面關著的動物都不知去向了。
有軍隊的人在用對講機道“確定有大型猛獸出籠,帶上逮捕工具,別讓它們誤傷民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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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體
花間詡猛然回過頭,趕緊走了過去,倒在地上的是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人,穿著西裝,身上有數道鞭子的鞭痕,深可見骨,他生前應該是經歷了什么特別恐怖的事情,眼睛掙得極大,整個面容都呈現出了扭曲的恐懼。
軍隊的人把中年人的身體翻了過來,現場的所有人看到了他胸膛的致命傷口,整個心肺暴露在外面,被那么驟然一拉,稀里嘩啦掉了一地,漸起血色水花。
花間詡后退了一步,臉色微微一變。
“這個傷口,是獸人干的。”軍隊的人認出了死者,“這是記錄在案通緝犯,之前涉嫌拐帶人口,做非法生意,人很狡猾,一直抓不到,沒想到死在這里了。”
花間詡盯著那個尸體,注意到他的脖子上被人暴力戴上了一個鈴鐺項圈,不過這個男人的脖子太粗了,項圈的型號太小,為了能強制戴上,皮質的一部分項圈直接刺進了脖頸,和血肉黏連在了一起,可以看出做這件事的人對他應該有很大怨氣。
軍隊的人對花間詡道“三殿下現在出現了命案,你來人族的時候帶了幾個獸人吧,他們現在在哪”
花間詡“這件事很嚴重么,死的那個是通緝犯吧,受到破壞的也是黑市,怎么說也是為民除害了,難道你們要因為別人做到了你們做不到的事,就想逮捕他們”
“不是這樣的。”那人解釋道,“我只是想詢問三殿下,畢竟目前只有那些獸人在人族地界活動,合理推測而已。”
“沒有證據的話最好還是不要說出口吧。”花間詡的目光變得有些冷然,“他們是人族的客人,要是被這點小事惹怒了,他們大可以在這里為非作歹一番,還不用遵守人類的什么法律,畢竟當時是人族求著獸人停戰的。”
那人被花間詡攻擊性極強的話語逼得節節敗退“是三殿下說得是。”
軍隊的人其實還有問題想問,但是看花間詡這副不好相處的模樣也不敢再問了,只叫更多的人來到現場。
當時,這里發生了很大的混亂,現場應該有很多人,因為看見了什么,走得走逃得逃。
花間詡順著階梯往下,注意到一盞不斷閃爍著燈光下面有一道拖行式的血跡。
花間詡循著血跡一路走到斗獸場后面,不過后面的血跡已經被雨沖刷干凈了。
花間詡喚道“小哈,去。”
強壯的黑背嗅著濕潤的土地一路走了很遠,朝身后的花間詡吠了一聲。
不遠處,
云琥若有所感得抬起了頭,周圍只有綿延的雨,他什么都沒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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