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間詡上下掃了一眼云琥的裝束,他的衣服快被脫沒了,云琥倒還是整整齊齊的。
“很用心啊,連衣服都換成了首領大人會穿的風格,演得可真好,我都差點認不出來了。”
花間詡眼中浮現出嘲諷“但再怎么像,你始終不是他。”
其實花間詡的話并沒有多少攻擊力,那口茶雖然被他吐了出來,但還是有一部分被吸收了,不至于出現認知錯誤,但神經多少有點松弛,這是一種被強迫放松的狀態。
這讓他有些軟綿綿的,提不起生氣的力氣,而且比起生氣,他更多的是另外一種情緒。
可惜云琥心里有鬼,一點語言上的刺激就會激起千百倍的威力。
云琥像是一頭被激怒的兇獸,收起指甲的指腹壓上花間詡被吸吮得異常紅潤的唇,用力地來回摩擦“是么,可是阿詡熱情得很,緊緊咬著我不放呢。”
花間詡眼睛瞪圓了一瞬,云琥以為花間詡會勃然大怒,沒想到花間詡只是意味不明地看了云琥一眼。
花間詡“你這樣對得起你心儀的人嗎。”
“呵,的虧你能得出這種結論。”云琥收回了攆得水光艷艷的手指,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十分色氣的動作,被云琥做出來卻充滿了惱怒,“我愛的從來只有你,阿詡。”
花間詡又是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和云琥想象中的畫面天差地別。
就好像他做著一切只是在花間詡眼中不斷蹦跶的丑角,明明是他設計害了花間詡,他卻成了最失敗的人。
云琥覺得自己可笑極了,他的丑惡在花間詡面前無處遁形,毒素在血肉里瘋狂沖撞,叫囂著焚盡一切。
云琥撕碎了遮掩的布料,低頭含住了花間詡。
花間詡呼吸重了一瞬,抵住云琥的肩頭“喂,云琥,你冷靜一點。”
回應他的只有愈發強烈的刺激,云琥的另一只手也沒有閑著,輕車熟路地來到對面,畫著圈挑逗。
花間詡用了全身的力氣也沒有將云琥推開,只好在刺激沒有重新席卷而來的間隙飛快道“這樣做會讓你開心嗎。”
云琥吐了出來,抬頭看他“當然,只要能得到你,我無所謂。”
花間詡“可是你沒有表現出絲毫的開心。”
就花間詡而言,他不是談性色變的人,相反,有藝術家的觀念影響加上那群放蕩不羈的獸人熏陶,性只是獲得快樂的其中一種方式。
更何況云琥反應得比他還大,他真正刺人的話都沒說呢,云琥自己給自己整破防了。
“因為你不愛我啊花間詡,你不愛我。”云琥死死地盯著眼前的人,眼眶崩潰得紅成一片,“不管我做什么你都無動于衷,只有我扮成哥哥的時候,你才會對我好。你要我怎么辦,你說啊,我到底還能怎么辦。”
花間詡掙動了一下,云琥以為他要走,把花間詡用力地摁回了沙發上“你要是敢走,我就把哥哥的聚落全毀了。”
身體
被徹底限制住,花間詡看著他“威脅我”
云琥你在乎的是不是,你在乎這個哥哥留下的聚落,治好我也因為我是云生珀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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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間詡歪了一下頭“你知道你自己在說什么嗎”
云琥不知道。
他體內的毒素瘋狂發作,思維邏輯也混亂一片。他不知道他說出來的話有多離譜,醒來后又會有多懊悔。他只想把自己所有能想到的籌碼都擺在花間詡面前,期望對方能挑挑揀揀地買賬。
花間詡放松了身體“你剛才說得話非常危險,我不喜歡,云琥,收回去。”
云琥瞬間冷靜了下來,一滴冷汗從額頭滑落,滴在了散落在沙發上的發絲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