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蘇大約是說到了興頭上,有些得意忘形。他開始和兒子分析面對同樣的情況,昭襄王和始皇帝分別都是怎么處理的。
扶蘇說
“當初白起將軍稱病不肯帶兵,昭襄王威脅說君若不行,寡人恨君,你祖父就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當初王翦老將軍稱病時,你祖父說的就是將軍雖病,獨忍棄寡人乎。你看,這就是說話的技巧。”
橋松學到了
但是
橋松十分迷茫
“王將軍什么時候稱病不肯發兵過我怎么不記得了”
扶蘇的侃侃而談頓在當場。
說嗨了他給忘了,這是上輩子的事情,這輩子沒發生過。
始皇
始皇實在聽不下去了,他和臣子撒嬌的事情扶蘇怎么也往外說還拿去教孩子,完全沒考慮過老父親的面子問題。
然而兒子漏的馬腳還是得他這個當爹的出面打圓場。
始皇裝作才剛剛入殿的樣子走過去,果然被橋松叫住詢問王翦的事。
他很自然地點點頭
“是有這么回事,許多年前的舊事了。當時朕和老將軍生了些誤會,知道的人很少。”
同樣一臉疑惑的史官恍然大悟。
原來是這樣啊,那應該是他還未被太子選中來王上身邊當起居郎的時候發生的事情了。
以前秦王身邊不會時時刻刻帶個史官什么都記,大多是重要場合才有史官隨行,所以一些小細節眾人不清楚也很合理。
史官回憶了一下多年前的戰事,懷疑是滅韓之前的那次攻趙期間發生的。但也不一定,也可能是滅趙那次發生的。
誰讓他來得太晚了呢
錯過了好多瓜
史官只好找機會去詢問太子是什么時候的事情。
扶蘇心知說得越多錯得越多,因而他沒有細說。只道舊事過去太久,他也記不大清了。
沒辦法,史官又不敢去問王上。
最后只能將這件事和昭襄王的事情一起記錄下來,模糊了時間地點,著重強調兩位君王在同樣情況下的處理方式有何區別。
昭襄王到底還是沒有逃過被拉出來給曾孫當對照組的悲慘命運。
始皇稱帝之后事情又多又雜,不僅有良種的推廣種植問題,還有各地官員的任免需要他去頭疼。
三十多郡擴充為四十八郡后,一下子多了好些郡級官員的空缺。該派誰過去,不能輕易做決定,需要仔細思量。
好在年青一代的小輩們這些年也歷練出來了,哪怕資歷還不足以去做太守,也可以留在京中接手一些更高的官職。
而他們原本的上官,就順勢跟著往上提
一提。這么一級級提上去,自然便可空出身份資歷都合適的官吏派往郡屬了。
高階的官職都是一個蘿卜一個坑的,想空出一個位置不容易。但是想從里頭挑個人出去干別的,那就很輕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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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卻膠東郡的太守子嬰早在泰山封禪時就隨公子公主們前往齊地,封禪后直接走馬上任之外,其他太守大多都是后續派去的。
瑯琊郡的郡尉有一點沒猜錯,他們那邊的太守只是暫時的,始皇還有別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