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海現在可沒有空和王真珍解釋這事,轉頭沖著中年人說道:“你看這事情怎么解決?”
既然張恒讓秘書打來電話了,那么就是說把這死老太太送進號子里蹲著已經不適合了,雖然蒼海很想,但是他可不想因為自己出口氣,讓張恒那邊難做,在社會上行走,這樣的事情不可能遇不到,有的時候就得退回一步來。
中年人聽了便知道這次事情算是解決了,想了一下張口說道:“我按兩倍賠給你!”
“可!”蒼海痛快的點頭答應了下來。
中年人也不含糊,直接示意年青人從帶著的手包中拿出了四沓子人民幣,也沒有直接交到蒼海的手上,就這么和老太太手中拎著的飯盒一起擺在了門口。擺好了錢就沒有再看它們一眼,似乎當這些錢不存在似的。
中年人和蒼海接下來笑瞇瞇的談了兩句,如果旁人看到還以為中年人是過來探望朋友的呢,根本想不到中年人是過來賠罪道歉的。
“蒼海先生,那您忙著,我這邊下午還有一些工作,就不給您添麻煩了,這次的事情是我們的不對,我回去之后會好好的說一下他們的”中年男人看著時間就不多過去了一刻鐘了,于是起身準備告辭。
蒼海也跟著站了起來,同樣笑瞇瞇的說道:“小事情,說開了就好了!”
兩人這邊如同老友一樣虛情假意的客套了一下,然后蒼海還把人家送到了門口。
中年男人離開了房間,進了電梯之后,臉色就沉了下來。
“哥,要不要我找人暗地里……”
“啪!”中年人聽了火大,直接甩手就是一巴掌。
年青人挨了一下捂著臉站在電梯中都不敢動,他是天不怕地不怕,但是就怕這位整日在他面前板著個臉的大哥。
老太太不樂意了,出聲護幼子:“抽你弟弟干什么,這事是我做的,你要抽就抽我好了,怨我怎么把你這個慫娃給生下來,你混了這么多年,還怕一個做生意的毛頭小子!”
中年男人望著自己的母親冷冷的說道:“你以為一個縣局長是個多大的官,書記舊社會的時候也不過是個縣令,芝麻大點兒的官。您兒子還不如個縣令呢,說白了就是個不入流的小官!怎么著,在你們的眼里就了不得啦?人家是個小商人,人也年青,不過人家是魯市長看好的人,也是張縣長的哥們,人家村里還住著幾個老牌的京城大院子弟,伸出手指按一下,您兒子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怎么著,這樣的年青小子,不夠您二位看的?您膽兒肥,忘了,您還真敢,您都去偷家的東西了有什么不敢的!”
中年男現在心里那叫一個恨啊,自己這邊左右逢源,誰都不敢得罪,這兩位到好,整個尾巴都要翹上天上去了!
老太太被自家的兒子一頓搶白,頓時說不出話來了。
蒼海還真沒有想到,自己的底已經被人家給摸的一清二楚了,更不知道村里的住的屈國為、許笙和尚青云這些人都能拿來嚇人了。
他不是體制中人,真的不能了解這些京城大院子弟出身的能量,他們不一定能幫的上忙,但要是真想對付誰,還真不是什么太難的事情。別看這些人無權無勢的,但是指定不家里一個親戚拎出來就是一個頭鐵的。
房間里。
王真珍伸手指著五萬塊錢:“這錢?”
”媽,您拿著吧!我們也用不到!”蒼海說道。
蒼海真不稀罕這些錢,他要錢只不過是為了出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