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臉皮厚的人,理不直氣也壯。福王不過愣了一會兒,立即笑著表示,“這倒也不錯。到時候我就和我兒子各論各的”
妙啊。蕭景曜都沒想到福王這么能想得開,其思想之跳脫,都能和后世放飛自我的年輕一代父母一較高下了。
這事兒也就這么定了下來。蕭景曜在給研究院送教材之余,還得自己編少兒教材,然后費心為自己的孩子準備各種繪本。
這時候,蕭景曜就深恨自己上輩子看的書不夠多,總覺得育兒書就在那里,自己什么時候有了孩子再去買也不遲。誰知道還能碰上穿越這種離奇的事,現在蕭景曜有權有勢又有錢,照樣買不到一本科學的育兒書。
真是想想都是淚。
在蕭景曜費盡心思為自己尚未出世的孩子編寫繪本的同時,正寧帝也一心養病,并且感受到了咸魚的快樂。尤其是這份快樂還是建立在福王的痛苦之上的,正寧帝就更快樂了。
以至于正寧帝這病,一養就是大半年,直接養到了正寧二十年立夏。
顧希夷的肚子已經挺了起來,圓溜溜的跟揣了個西瓜一樣,低頭已經看不到自己的雙腳。蕭景曜每天看著顧希夷忍受著懷孕的不便,看到她發脹的腳踝,以及晚上睡覺的種種不便,都是一陣心疼。
齊氏和師曼娘還一個勁兒地夸顧希夷肚子里的孩子是個省心的,都沒怎么折騰娘親,顧希夷吃得香,沒有過害喜的時候,確實少遭了不少罪。
蕭景曜夜里
經常給顧希夷按摩腳,驚得顧希夷都結巴了,差點落荒而逃。
蕭景曜卻很是淡定,“孩子也是我親生的,但我不用遭受生育之苦,能為你減輕一點痛苦,我甘之如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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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景曜聞言大喜,立即謝恩。其他官員也紛紛稱贊正寧帝為政仁德,是萬民之福。
但在這么個高興的時刻,偏偏有人來壞蕭景曜的好興致。
陸含章因為久久不得志,縱情聲色,游走于各大青樓之中,每天喝得酩酊大醉,常有和名妓的風流軼事傳出來。
本來這事兒和蕭景曜沒關系,但陸含章接連寫了好幾首詩贊美女子的三寸金蓮,就讓蕭景曜不得不將注意力放在這個陸含章憨批身上了。
大肆鼓吹三寸金蓮,陸含章想干嘛
蕭景曜的警報雷達開始嗡嗡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