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獻又親了她一下,“今晚沒法做了,用嘴給你弄一下吧。”
施璟推他,“那你快去刷牙。”
蔣獻拉她一塊兒起來,“你也起來,我幫你洗個澡。”
這日后,施璟再也沒出去和蔣延吃飯,像以前一樣,突然間消失,不再約他出去吃飯,甚至他主動邀約,她也不回復。
她似乎只是短暫的,曇花一現的,戲弄了他一下。
只要蔣獻鬧出點動靜,她就毫不猶豫回到蔣獻身邊,繼續和蔣獻打打鬧鬧過日子。
施璟完全被蔣獻結扎事兒給吸引,每天問他身體有沒有異樣,擔心醫生手術不精,扎錯了地方。蔣獻借坡下驢,哼哼唧唧說這兒疼,那兒不舒服,惶恐不安,靠在施璟懷里郁郁寡歡。
一個月后,施璟接到蔣延的電話,之前兩人約好一起去爬山。
施璟道“蔣獻身體還沒恢復呢,我得在家照顧他。”
蔣延沉默良久,最后道“好,我知道了。”
施璟把手機塞口袋里,往臥室喊話,“小蔣,出來了,我們去醫院。”
蔣獻換好衣服,緩步從臥室走出,“你剛才和誰打電話呢”
“和你哥。”
“和他打電話干嘛”
施璟“他約我去爬山,我沒答應,忙得要死,還得帶你去醫院呢。”
蔣獻嘴角彎了彎,施璟有點小花心的毛病,但最愛的還是他。別人總說施璟對他不好,不夠愛他。
可蔣獻覺得,就施璟這個朝三暮四的性子,能夠永遠把他放在心底最厚實的位置,這還不算愛嗎。
兩人手牽手去了醫院,做了次檢查,醫生說沒問題,以后可以安心同房了。
施璟開著車帶蔣獻回家,一個月沒有動真格弄過。
一進門,蔣獻把施璟按在門板,吻上去,身子貼得死緊,喘息沉重,像夾著炭火,在彼此相貼的胸腔燎原。強健的心跳聲震動著,隱隱引發共振。
施璟接應著他鋪天蓋地的吻,睜大眼睛看著他凈白的臉。蔣獻閉著眼,還是能感受到她直白的視線,他抬起眼皮,四目相對,距離太近了,蔣獻能看到她秋水
橫波里藏著的明媚愛意。
潤濕的唇分開半寸,蔣獻把她托抱起來,“親嘴的時候別老睜眼。”
“為什么,我就喜歡睜開眼。”
“不夠浪漫。”蔣獻又咬她下唇。
施璟攀著他的脖子,就喜歡和蔣獻對著干,趾高氣揚的,“就要睜眼,就要看你這禽獸是怎么發情的。”
“好,你睜眼,我也睜眼,看誰能撐得住。”
蔣獻抱她到沙發上,讓她坐在自己腿上,繼續接吻。兩人大眼瞪小眼,就這么盯著對方看。如此詭異的對視,反而沒有了接吻的味道,變成了較勁,在賭輸贏。
最后施璟先支撐不住,移開腦袋不讓蔣獻親,捧腹大笑,笑得眼眶蓄滿了水。
蔣獻不放過她,把她歪斜懶散的軟骨頭身子撈起來,按住她的肩,強行板正身姿,繼續親她,依舊睜著眼。
越是對視,施璟越是忍不住笑意,張著嘴笑,舌尖被蔣獻吮得發麻,口水流了一下巴。蔣獻抽出紙巾給她擦嘴,曲起手指敲她腦門,“地主家的傻孩子,邊笑邊流口水。”
“你不許睜眼,笑死我了。”施璟捏著蔣獻的臉,一只手捂住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