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像個木偶,只會按照哥哥的要求行動。
危機解除,岑笙松了口氣。
為首的武僧,低頭看了看他脖頸處的傷口。讓一名師弟帶著他,去附近的房間里擦藥。
那兩個怪模怪樣的人,手里拿著利器。武僧擔心他們傷到其他游客,剛安置好岑笙,就帶著隊伍去追。
但他們好像原地蒸發一般,短短兩分鐘,就不見了影子。
負責照顧岑笙的小和尚,也聽見了黑白無常臨走前說的話。他以為兩人要報復岑笙,很熱情地留他在應南寺留宿。
“施主,今晚要是不敢回家,可以暫住寺里。整個北方老城,沒有比這更”
安全兩個字,沒能說出口。小和尚低垂下頭,眼圈泛起薄紅。
岑笙和玄禮和尚,相處時間不長。只知道是個善良溫和,實力強大的僧人。
認識的人突然遇害,岑笙心情格外復雜。
小和尚吸吸鼻子,“岑施主,你需不需要報警如果你是本地人,我們可以出一兩人送你回家。”
岑笙知道應南寺的和尚心善,卻沒想到他們會負責到這種程度。
確定人手充足,他借了兩個武僧,留著應付黑白無常。
在小和尚轉身拿藥酒時,將小石頭和黃鴨爸爸黏在一起,藏在一旁的枕頭下面。
岑笙天黑前,必須回到殷荷小區,只能外派道具,獲得應南寺的信息。
擔心它們
搞不明白,他把好運硬幣貼在小石頭上,讓它們聽幣軍師的話。
小和尚是武僧,平時練武經常磕碰,上藥手法很嫻熟。
帶著薄繭的指腹,輕輕揉搓著岑笙的脖頸。動作明明很平常,和尚的臉頰和雙眼,卻越來越紅。
岑笙下意識往后躲了躲,“小師父”
小和尚的呼吸,莫名變得粗重。他擦擦額頭的汗水,茫然地抬起頭。
“施主”
“你很熱”
小和尚不好意思地撓撓頭,“岑施主雖然是男人,長得卻和電視里的人一樣美,我看著不好意思。實不相瞞,我年紀小,定力不足。一看見漂亮的施主,就容易臉紅。”
“也可能是空調開的太低,最近吃的米不夠細。最近燈油有點怪,弄的人頭暈。”
岑笙狐疑地蹙起眉。
怎么開始胡言亂語了
他抬手摸摸小和尚的額頭,不燙。但他的種種表現,卻像是高燒患者。
小和尚似乎很不舒服,連喝三四杯水,卻依舊覺得口渴。
每給岑笙擦幾下藥,就躁動不安地磨磨牙。
岑笙想讓他住手,他還不肯。
游客們已經疏散完畢,僧人們都在別的地方忙碌,借來的兩名武僧,還在回來的路上。
原本熱熱鬧鬧的應南寺,不知何時陷入死寂。
上藥的房間,是一間造型典雅的小木屋。關上門窗,就是封閉空間。
面積不大,只能容納幾個人。
小和尚拼命吞咽口水,按在岑笙脖頸上的手,也不斷用力。
岑笙已經不再害怕鬼,就算黑白無常貼臉殺,他都毫無波瀾。
可小和尚邊喘邊直勾勾地盯著他,這畫面實在太過詭異驚悚。
岑笙試著和對方溝通,小和尚說話語無倫次。
他伸手掏出溫暖的世界,想幫對方物理降溫。
下一秒,小和尚猛地將岑笙撲倒。肌肉扎實的手臂,按住岑笙白皙的手腕。
他粗暴急切地扯開他的衣領,朝著他脖頸狠狠咬了下去。
岑笙
變異了喪尸驚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