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隨手抬起精裝書,抵住小和尚下顎。膝蓋用力頂撞他的小腹,反手將他按在床上。
輕松掙脫束縛,岑笙一邊敲和尚的光頭,一邊掰開他的嘴。
牙齒正常,身上沒有腐臭味。唯一算得上傷口的地方,只有指腹上顏色淺淡的牙印。
像是被什么小動物,咬了一口。
盯著發狂的小和尚,岑笙想起先前去精神病院,看望歲歲父親時,聽到的一件怪事。
小護士告訴他,病院里住著一個應南寺的和尚。
他得了病,經常大喊大叫,發了瘋地亂咬人。
僧人們努力很久,都沒辦法讓他恢復正常。為了不讓他傷害別人,只能送去精神病院。
岑笙單手壓制住小和尚,給第三精神病
院打了通電話。
你好,我是岑笙,岑偵探。我想問問,你們院里的一名病人,發病時都是什么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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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胡話,喘粗氣,頻繁磨牙亂撲亂咬人”
岑笙戴好藍牙耳機,在手機上快速做著記錄。
“你們一般怎么控制住那個病人”
對面的聲音十分嘈雜,不時響起凄厲的慘叫,和護工們的怒吼。
小護士疲憊地嘆了口氣,“曬太陽,讓病人多在院子里走走放松心情。他擼貓時,也會安靜下來。再嚴重點,就要吃藥了。”
岑笙眉頭微蹙,“精神病院出了什么事”
“幾名患者在咬人,沒關系,我們已經控制住局面了。”
“歲歲的父親”
“自從岑先生上次來過后,他的情況好了很多,已經搬離封閉病區。發生騷動后,他和其他病人一起,回到了單人病房里。”
女護士似乎生病了,說話有氣無力。
“我們這里設施很完善,所有區域都是金屬門。保證發狂的病人,絕不會傷害到其他人。”
岑笙想帶歲歲,再去看看爸爸。女護士只是略微猶豫,就做了登記。
簡單溝通完,兩人又回到之前的話題。
“岑先生,怎么突然問這些,你遇到類似的病人了他們發病很沒規律的,有時候連續一周,都不會有異常反應。有時又會毫無理由攻擊人,好像受了什么刺激。”
“醫生們還在尋找刺激源頭,目前沒有進展。對了,岑先生。如果你碰到這種病患,一定不要背對他,視線也不能移開。”
“我們那里有幾名護工,就被病人咬了。傷口很深,打完針后,還發了高燒。”
岑笙的嗓音很溫柔,單是聽他說話,都是一種享受。
小護士被生活壓得喘不過氣,忍不住和他抱怨起來。
“岑先生,你不知道應南寺送過來的僧人,有多難控制。明明已經用過藥陷入沉睡,我同事剛轉身,他就竄起來,咬了她一口。”
“現在病院人手不足,我一個人干五個人的活,我都”
小護士還在抱怨,岑笙心底卻升起一股寒意。
手上動作一頓,他猛然抬頭,正對上一雙猩紅的眼睛。
原本被他敲暈的小和尚,不知何時又睜開了雙眼。
清秀的臉上,露出扭曲的笑容。
他不再試圖往岑笙身上撲,而是伸長脖子,一口咬向岑笙的手腕。
岑笙反應很快,一拳砸向和尚的臉頰。
同一時間,密密麻麻的血線,覆蓋住他的皮膚,抵擋住和尚的牙齒。
黑發和白紙從門縫下鉆入,朝著和尚纏去。
下午4點整,應南寺游客疏散完畢。
用來照顧受傷游客的小木屋內,此時擠滿了人。
亂咬人的小和尚,被幾名武僧帶走。
一個中年和尚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