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月幫著蕭潔潔燒紙,伍龐一家子厲鬼,來回運輸紙扎家具。
岑笙正按照小助手的提示,在紙扎家具上,挨個印上自己的血手印。
只有簽訂契約,這些家電才能在幸福公寓使用。
容冶似乎察覺到了異樣,正挺直上身,警惕地眺望遠方。
中年男人抱著歲歲,安靜地坐在車上。面包車旁邊,還立著一個放哨的稻草人。
氣氛有些壓抑,柳管家飄到容冶身邊,不安地問“這附近是不是有什么危險不如我們換個地方”
容冶眉頭緊鎖,凝重地點點頭。
“是很危險,城管來了。裴月,小白,跟我去捂他們眼睛。”
他將柳管家推到一邊,“你跟我聊什么天那幾臺電視都死了,趕緊組織人搬”
“小笙慣著你們,提什么要求,他都想答應。要家電就算了,那一堆紙男紙女,紙扎的成人玩具,都是誰要的再敢亂提,我把你們腦袋擰掉”
“搬完家具別走,用你們的陰氣,把火滅了,把地掃干凈嘖,小笙對自己人容易心軟。你自己數數多少臺電視,這都趕上家電城進貨了凈欺負人,回去挨個收拾你們”
柳管家也沒想到,岑笙這么好說話。
之前岑笙光嘴上答應,拖著不給他們弄。他還以為,岑房東壓根不在乎住戶們的感受。
原來他心里一直記著,只是太忙了,抽不出時間。
一個沒穿衣服的紙男人,從火堆里飄出來。等了半天,也沒有住戶過來領。
夜風吹過,柳管家隱約聽見一只住戶,在小聲嘟囔。
“我的天啊,這么多人看著,我還以為是隱私發貨,早知道不點了。”
柳管家
容保安說得對,是該管管。
凌晨1點,正在玩手機的前臺小妹,愣愣地抬著頭。看著幾名灰頭土臉的客人,拎著燒烤走進電梯。
直到電梯停在7樓,前臺才想起來,走在最前面的男人,是下午住進來的長發美人。
他白天打扮得斯斯文文,戴的是黑框眼鏡。晚上像個逃難的,還換成了墨鏡。她一時間,都沒認出來。
前臺剛要買個裝備,自動門再次打開。
一黑一白兩道身影,互相攙扶著,跌跌撞撞走進來。
兩個男人皮膚蒼白如紙,身材修長,面容陰柔俊美。
模樣又怪異,又養眼。前臺忍不住,看了好幾眼。
穿著黑衣服的男人,重重咳嗽幾聲。
“是不是有個姓岑的客人,住這家賓館了”
前臺還沒說完,白衣白發的男人舉起手里的棒子,朝上面指了指。
黑衣男點點頭,帶著他上了樓。
電梯剛上去,自動門又一次打開。
一只黑得發亮的小貓,溜溜達達地進了門。
這附近老鼠多,他們總能見到流浪貓。前臺嘆了口氣,拿著掃把想要驅趕。
黑貓聞了一路,忽然竄到桌子上,歪頭盯著前臺。
“主人摸摸頭。”
見前臺沒反應,黑貓嘔了幾聲。
身體抽搐兩下,從嘴里吐出一顆和尚的人頭。
“主人摸摸頭。”
前臺
今晚到底怎么了她值夜班熬出幻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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