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宋三郎注視著秀娘的眼睛肯定道。
“你保證。”
“嗯,我保證不會讓你和兒子有事。”“你要是做不到怎么辦”
宋三郎哭笑不得,吻了一下秀娘的額頭道,“你說怎么辦。”
秀娘捶他胸口,哭訴道“都怪你,都怪你,跟我說這些嚇唬人,我今天晚上都睡不著覺了。”宋三郎雙手掐住她腰,輕輕一帶,把人抱到他身上,道“既然這么大精力,那就不睡了。”
“你干什么”
“不干什么。”
不干什么,你在干什么。
“那你說我干什么。”
“你明明在干”
秀娘把后面的字咽了下去,羞惱地擰了宋三郎的腰一把。宋三郎嘶了一聲,“輕點
兒。”
秀娘“我偏要重點兒。”
宋三郎低聲道“那為夫可要禮尚往來了。”秀娘認慫,別別別,好三郎,悠著點兒來。
“好。”
宋三郎的淡定讓秀娘心里不那么害怕了,她自己的男人自己了解,什么事情三郎心里最有數了,他還有心思做那檔子事,那就是沒啥問題。
秀娘沉沉睡去,宋三郎起身去耳房清洗,想著白天的事。
倘若大夏朝有誰能有資格給辰哥兒做老師,非蕭衍宗莫屬,拋開學識不說,這人性子豁達樂觀,又不被陳規濫俗所束縛,正適合辰哥兒的性子。
只不過亦有隱患,蕭家看似鮮花著錦,實則烈火烹油,現在就靠一個蕭太后維持著呢,等哪日蕭太后一倒,必會被皇帝打壓。
蕭家族長是個聰明人,與兒子斷絕父子關系,將蕭衍宗逐出蕭家,何嘗不是一種變相的保護。
而蕭衍宗本人亦是聰明人,他這個蕭家最有出息的人,最被皇帝忌憚的人縱情風月,不摻和官場,甚至孩子都不要,皇帝自也不會吃相太過難看,惹得各大家族人人自危,反倒不好。
哎,不想人家的事兒了,不想當官的木匠不是好木匠,還是想想自己的事情吧。
第二天一早,秀娘起晚了,睜開眼,才發現太陽已經升老高了,她忽然想起今天該輪到她做早飯了,騰一下就爬起來了。
爬起來后自己一捂臉,一陣錘頭跺腳,氣死了,都怪宋三郎這個壞蛋
丟死人了
她正跟那兒愜氣呢,宋景辰蹦蹦跳跳跑進來,跑到床邊,喊道“娘親,你醒了,身體好些了沒,還難受不難受了。
秀娘
小孩兒一翻身爬上床,跪在床沿伸著小手去摸秀娘的額頭,摸完又摸了摸他自己的,道
娘親你好了,已經不熱了,放心吧,不用喝苦藥了。爹讓我告訴你不要出去,躺著就好,一會兒爹爹會把飯菜給娘親端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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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別別,小祖宗,你可千萬不能碰熱水,不管多娘在不在,都不準去碰熱水,要是燙到你了,身上就會留下很難看的傷疤,辰哥兒就不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