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曾想,那輛看上去失控了的車仿佛帶著一定的目的性。
即便兩人已經暫時脫離了險境,suv也還是在他們未及反應從地上起身的空當兒,呼嘯著沖了回來
“砰”
記憶中撕心裂肺的劇痛突然變得具象化了起來。
溫竹森猛地從噩夢中驚醒,后頸冷汗涔涔。
他按著不小心被拉扯到的刀口,心有余悸地喘息著。
“呼、呼”
臨近立冬,這個時候的天色已經完全黑了。
溫竹森沒戴眼鏡,更是看不清半點兒屋中的場景。
只能在按著刀口的同時,默默適應著從病房門縫透進來的走廊光線,等待這陣痛楚消散,再自己小心著一些,去打開病房里的燈。
突然,溫竹森聽到病房里隱約傳來了兩道頻率不同的呼吸聲。
一道又近又沉重,一道卻虛弱無力且聽著離他有點兒遠。
疑惑間,溫竹森抬手揉了揉眼睛,想要拂去剛睡醒的迷蒙感,看清這兩道呼吸聲主人的位置。
每個人都會有這樣一種感知。
就算眼睛還沒有適應光線,看不清黑暗中的事物,也能感覺得到面前有人。
此時的溫竹森就是這樣。
更何況,那道沉重的呼吸聲與他幾乎只有咫尺間的距離。
容不得人忽略。
他看不清站在自己病床前的人。
但直覺卻告訴他,面前的人絕非宮止。
而且,穿著白大褂卻不開燈,應該也不是負責他的醫生。
想到這里,溫竹森不由警惕起來,微微瞇起眼睛“你是誰”
問出這句話后,借著微弱的光影,溫竹森忽然看到了地上的一道身影。
那是施醫生
施醫生已經被眼前這人打昏之后綁起雙手扔在地上了
聞言,站在病床邊的男人歪著頭,聲音似笑非笑
“親愛的弟弟,好日子過久了,連自己的哥哥也不認識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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