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真真幻想中的日子是什么
自然是她十五歲之前,她與母親相依為命,日子貧苦卻也甘甜,沒有殺人犯父親這個陰影。簡單來說,她很渴望回到從前。
柳真真“”
少女有些哭笑不得,treasure你跟我們家是互聯網上萍水相逢的陌路之人,你怎么給我們家當證人
treasure“警察會相信我的。現在沒時間多說了,你快點報警,否則一切都遲了。”
柳真真不知道對方哪里來的口氣,下一秒被催促得緊張起來,她手忙腳亂地拿出手機,什么太遲了,為什么太遲了
原來是警察已經查到她們的居住地,并準備上門了。
如果她不是提前一分鐘報了警,主動交代事實并舉報,她的嫌疑也幾乎洗不干凈。
江雪律不知道感應到了什么,他回望天邊,蒼穹之上一片晴朗蔚藍,少年嘴里卻忽地吐出了一句“不好。”
上門的兩名警察,成熟一點的是蔣飛,年輕的是齊翎。
齊翎念出手機上的戶籍資料柳慧娟,女,漢族,47歲,小學肄業文憑,是重大在逃嫌疑人田波的妻子。沒有法律事實婚姻戶籍在千燈區白馬東路9號老小區六樓。
從照片上看,柳慧娟是一個面相清秀懦弱的婦人。
手機一劃,后邊是她女兒的照
片。柳真真,女,漢族,16歲,在第二中學高一讀書,生父疑似田波。
少女的眉眼有點像,但更像母親。
這時候江州市刑警支隊已經懷疑,田波藏在老婆女兒家里了,百分之七八十的肯定。
總之,他們要上門走訪調查。
不敢打草驚蛇,齊翎他們沒有穿警服,他們遠遠把車停在不遠處的樓下,偽裝成物業上門。
上了六樓。
他們敲了敲門,“你好,物業來查你們房屋漏水。”
里邊沒有動靜,一片死寂,如果不是核對了好幾遍地址,又看到門口嶄新的紅色對聯,明顯是今年二月新貼。
齊翎都以為自己找錯地了,這個地方八百年沒人住了。
蔣飛摸了一下門上的灰,“有人住。”所到之處都是生活跡象。
齊翎面色凝重,下意識東張西望“蔣哥,沒人應啊。”
蔣飛經驗老到,冷笑一聲,嘴里咬著的煙一晃一晃“窩藏罪犯,自然不敢應。”這里是老式居民樓根本不隔音,連續不斷的敲門聲,連樓上都聽到了,門里卻遲遲沒有回應。
他的直覺告訴他。
不出意外的話,田波就在這棟樓里躲著這老油條,慣會東躲西藏,如果不是他的身影曾被天眼捕捉到,他們都不敢相信,對方輾轉來到江州了。
又敲了兩下門。
還是沒人應,
蔣飛走到樓道中間,往高樓層一探,看到了空調外機。這種老小區,空調外機基本上都安裝在墻上風吹日曬,驅動時會發出嗡嗡噪音,而這一刻空調機是安靜的,蔣飛努力踩著水泥圍欄上去,伸手一摸,機體是熱的
這說明這臺空調機才關,剛剛有人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