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heihei等等,你又把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的是幾個意思
一定只是因為及格賽的參賽選手太多,所以你穿上外套避免身體變冷吧
事實上,17米對在場的這些選手也算是一個分界線了,在經過前面那些高度以及17米第一輪試跳的這些輪次,最初多達42名選手的冗長及格賽已經只剩下大約30名選手了,再加上17米第一輪試跳未過桿的選手,等二三輪試跳結束后,場上大約還要再淘汰掉35名選手。
在這個階段,各個選手的試跳間隔時間已經沒有那么長,有些選手在脫掉外套之后已經懶得再穿回身上了,但是江源他卻不緊不慢地穿好了自己的衣服,又坐到了休息區的凳子上,靠著凳子的靠背閉目養神了起來。
賽場外,周宇昂在看到江源的狀態后,忽然一臉贊嘆地道小嶼,我發現了,其實源子才是咱們303寢室的bkg啊”
蘇嶼“”
蘇嶼懶得理會周宇昂的胡言亂語,看著坐在休息區座椅上的江源,腦海中回憶著江源剛剛漂亮騰空的那一個跳躍,蘇嶼覺得,自己重生的意義,在這一刻又更深了一層。
他的命運,江源的命運,在他做出全新選擇的那一刻,已經走向了他所無法預測的未知,但他知道,他是喜歡并且愿意抓住這一條全新命運線的。
這是一條與過去的自己所完全不同的、勃發的生命線。
賽場上,隨著17米高度的試跳結束,場上的選手數量銳減為27人,此時距離及格賽的最終人數目標還有17人的距離。
這一輪,橫桿的高度上升到了175米的高度,場上第一輪試跳失敗的選手又變得更多了,而當第一輪試跳進行到序號42號的江源時,主裁判轉頭卻看到這個家伙又再穿著他的那一身白色運動套裝,右手舉起示意“42號江源,175米高度,申請免跳。”
眾人
在場的這些選手人都麻了,合著你剛剛的17米試跳只是想給自己搞個保底成績是吧有了成績之后接著免跳接著浪
你教練都不會發火的嗎
而此時,觀眾席上不會發火的教練劉文健整個人都要從自己的位置上蹦起來了“江源”
他咬牙切齒地從嘴里蹦出了江源的名字,看起來是很想怒吼一番的,但是估計是估計到這是s省體工隊主辦的基地賽,不能在自己家的地盤上給前來參賽的其他隊伍看笑話,于是在咬牙切齒了一會兒后,劉文健還是渾身僵硬地坐了下來。
“這小子、這小子”劉文健這了半天,最終只這出了一個不像話。
邊上的其他隊伍教練早就看出來了,這劉文健說是在吐槽江源不像話,實際上對江源那是舍不得打舍不得罵,也有教練笑著對他說這江源這么不像話,不如你讓他來我們隊我不怕他不像話,我來親自管,這話一出口,得到的就是劉文健的一句你做夢。
教練區席位上的這些教練聽著都笑呵呵地搖了搖頭,然后在心里對劉文健的這個運氣不免感到有些羨慕嫉妒恨。
在場的這些教練的經驗可比場上的那些選手豐富多了,一個個的不說眼光毒辣可也是有所見地的,雖說江源只跳了第一跳,可在場的這些教練也已經能夠管中窺豹了。
不說別的,就江源剛剛那一跳的騰空高度,別說17米了,18米都能輕松過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