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無膽,害怕,心虛。
害怕到頭來,把事情鬧得一團糟......
那就保持原樣!
所以啊。
我武當的將來,還是要落在你們這一輩的身上!”
聊著聊著,二人已然回到了自家門前。
臨進門前,俞岱巖又特意囑咐了藍禮一句:
“你們這一代,就目前來看,是當以一航、蒼松、你、河洛、清風、張澤,六人最為出色。
只論修為,你更是其中驕儲!
但明月啊,你萬萬不可因此生了驕縱之心啊.....
就像當初你的五師叔。
年紀輕輕就已然抵達了宗師之前的門檻,一趟華山走下來,更是闖出了‘鐵掛銀鉤’的名頭。
可結果呢?”
說道這里俞岱巖忍不住長嘆了一聲。
看表情,似是有些落寞。
“江山代有人才出,各領風騷數百年。
可說到底。
不過是一輩人,二三十載的歲月。
我們這一代,出了一個王重陽,壓得無數人心灰意冷。
如今,又到了你們這一輩。”
院門推開,小院內,師娘正拿著卷書,抽打跪在地上的兩個蠢徒弟。
綠衣站在其身邊,似是正在勸阻。
“誰又知道,會不會出現下一個王重陽呢?”
話音落下。
帶著幾分灑脫的氣質,俞岱巖大步走入。
“人甲,景川,你們兩個又惹你們師娘生氣了?”
“師父....”
“師娘嫌棄我們給您丟人了....”
“有什么可丟人的?”
看了眼一旁‘恨鐵不成鋼’的陸婉,俞岱巖搖了搖頭:
“起來吧,別跪著了。
日子還是平淡點兒好。
你們兩個若是都和老三那樣。
你師父的好日子,也就過不去下去了....”
“師父.....”
蕭景川的語氣有些哽咽。
“今天老三回來,咱們晚上吃什么?”
“景川今日收了許多的田蛙....”
“就它了!”
聽到田蛙二字,俞岱巖眼睛放光:
“燉的時候多放點大醬,再多放些肥油。
對了,再把我那幾瓶黃酒拿出來......咱們師徒幾個喝上幾盅!”
......
......
燉田蛙可是個好東西。
特別是秋天到了,肚子里滿是肥油的大田蛙,咬上一口,那叫一個滿足。
據說還能美容......
武當山的俞岱巖愛吃。
在襄陽南邊三百里,也有著另一位同樣喜愛的。
砂鍋坐在爐火上,隨著湯汁上味,濃郁的香味開始向外飄散。
山崗,土坡,一座破廟。
廟中擺放著一破舊的邪神像。
神像下面。
東方白咽了下口水,小眼神中,是滿滿的渴望。
衣服上沾滿了塵土,還帶著揮之不去的血腥味。
這位年輕一輩中,早早突破先天的東方姑娘,此時卻是非常的狼狽。
究其原因,還是不知是哪個混蛋告了密。
說她隱藏武功突飛猛進的秘密,不告訴神教不說,還私通正道!
與大理段氏、華山氣宗、道門武當,都有著不清不楚的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