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軍官的注視下,藍禮帶著綠衣乘車離去。
之后的事情交給福祿和他對接就好。
坐在馬車上,搖搖晃晃的。
綠衣依靠在藍禮的肩膀上。
“公子....你都許久沒臨幸奴婢了呢....”
這丫頭的語氣有些幽怨。
藍禮回來也有大半個月了。
可著半個月來,藍禮竟是一次都沒用叫她侍寢過!
這讓綠衣心里挺不是滋味的。
哪怕她知道,自家公子和未來的大婦,正是蜜里調油的時候。
也沒有去故意冷落她。
可她還是覺得難過。
藍禮聞言。
面色一僵。
隨后,又恢復了原狀。
沒讓綠衣看出他正在心里瘋狂吐槽!
講道理。
就剛剛,他還和綠衣說,待會兒她會親手殺幾十個人來著!
結果綠衣只是不咸不淡的‘哦’了一聲。
根本就沒當回事兒.....
反倒是找他討要臨幸。
這是什么腦回路?
綠衣若不是他的貼身丫頭......講真的,藍禮還真不敢把北冥神功交給她。
“你別瞎想。”
在綠衣的臉蛋上輕輕的捏了兩下,藍禮有些無奈的開口道:
“不是公子不寵你,你家公子我,只怕睡覺時一個不注意,把你碰出個好歹的。”
“奴婢不怕。”
“我怕啊!”
笑著把綠衣抱在腿上,藍禮親了她一口,微笑著看著她道:
“你家公子我的親人就這么幾個,一個個的都寶貝的很,可不敢讓你去冒這么大的風險。”
“哦...”
綠衣委屈的沖藍禮晃了晃腦袋。
藍禮笑著搖了搖頭。
“等你把北冥神功練到小成,差不多就能和我行房事了。
這樣你能盡興。
你家公子我,也不用怕磕到碰到了你.....”
“嗯....”
把頭靠在藍衣的肩膀上,綠衣笑著閉上了眼。
也不知她心里想的究竟是什么。
半個時辰后。
壓在著犯人的馬車,出了襄陽城。
在一處山坳處,車隊停了下來。
前方是一個大坑。
坑旁邊。
有一隊藍家甲士早就候在那里。
一隊隊頭蒙黑布的犯人被押解下來。
車廂里,藍禮沖綠衣點了點頭。
綠衣眨了眨眼,抿著嘴走下馬車。
走到被甲士綁在樹上的犯人面前。
伸出手。
在一陣‘嗚嗚嗚’聲中,看著面前人的腦袋歪倒。
感覺到體內充斥的內力,綠衣內心沒用絲毫的情感波動。
五分鐘后。
把內力中的雜質排除,綠衣沖一旁的護衛點了點頭。
“下一個。”
侍衛揮了揮手,又一個死囚被捆在樹上。
一切進行的悄無聲息。
一直過了接近兩個時辰。
就在藍禮打著盹,快要睡著時。
內力如同在身體里藏了一顆炸彈的綠衣,皺褶眉頭鉆了進來。
“公子....”
“嗯?結束了么?”
“這些內力好難吃....”
“呃....”
以神識探查了一下綠衣的狀態,藍禮的眉頭挑了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