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爾摩得捂著肋下,好半晌,嘲諷道“你們倆還是沒變啊就算恨不得對方立刻去死,戰斗默契也不會減弱半分。”
手槍的殺傷力不夠,但赤井秀一的站位,剛好和她、朱蒂成一直線,霰彈槍很容易誤傷他們。所以那兩人在吵架中不停地調整站位,到達合適的位置后,波本故意偏移槍口給她機會果然是最擅長設陷阱的波本和從不錯過機會的萊伊。
花山院漣扁扁嘴,不開心。
憑什么這兩人一個眼神就知道對方要做什么
就算是宿敵,也太討厭了
“秀”朱蒂眼神復雜。
她第一
眼看見那個金發的男人,就察覺到了他和那個孩子的相似。
所以,秀口中的“故人”,就是組織的波本
里世界的消息果然不準確,波本沒死,而且看起來還活得挺滋潤。
突然間,花山院漣眉頭一動,手指松開。
啊”貝爾摩得痛得一聲慘叫,手里的槍“啪”的一聲掉在地上。
第二支羽箭連珠而至,射在上,把槍支推出去幾米。
“你”連赤井秀一都震驚得轉頭看過去。
只見一支箭穿過貝爾摩得的肩膀,把她釘在地上,血在身下染開一片。可是,連霰彈槍都沒轟開貝爾摩得的防彈衣,居然被一支羽箭穿透了
“女士,我勸你老實點,別想搞什么小動作。你身上的防彈衣,對我沒有任何用處。”花山院漣笑瞇瞇地說道。
降谷零無語了,只想吼你手里那副弓箭難道是什么隱藏的高科技產品嗎阿笠博士給你做的嗎
弓箭有這種威力的話,還要狙擊槍干嘛起碼弓箭沒有任何硝煙反應
花山院漣撓了撓臉,很無辜。
這把弓是他12歲那年親手做的,上面雕刻了符咒,每天反反復復注靈,讓普通的弓身能承受最大的強度。他的箭又不靠身體力量,而是用的靈力,別說防彈衣了,只要靈力足夠,三層鋼板都能射穿。
一片沉默中,幾輛車從碼頭兩邊開過來,將他們一行人都堵在當中。
“日本警察”朱蒂震驚。
就算毛利蘭報了警,但這些下車的男人看起來可不像是搜查一課,而且那些車上也沒有任何警視廳的標識。
“公安。”赤井秀一搖了搖頭。
“那”朱蒂看向不遠處的金發男人。
“降谷先生”風見裕也跑過來。
“太慢了你就是這么做公安的嗎風見。”降谷零訓斥。
“對、對不起”風見裕也鞠了個90度的躬,這才說道,“在外面遇到了搜查一課,交涉費了點時間。”
降谷零的臉色這才緩和了一下,吩咐道“把人帶走,上面還有一個。仔細搜身,免得他們藏有自絕的物品,對組織成員不能有任何大意。”
“是”風見裕也答應一聲,立刻吩咐一隊人上天臺,另一邊去控制貝爾摩得。
“啊咧,這箭怎么扎得這么深,拔不出來”
“開玩笑的吧這是水泥路。”
“真的拔不出來”
“誰帶剪刀了,來把箭剪斷,快點”
聽著一群公安嘀嘀咕咕,降谷零抽了抽嘴角。轉頭對上赤井秀一的眼神,發現對方也是一副難以言喻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