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山院漣眨巴眨巴眼睛,看向降谷零,用眼神表示我很聽話的
降谷零頭痛,然而這孩子都參與到了這種程度,甚至在組織成員跟前露了面,那無論如何今天都不能放走貝爾摩得。活的不行死的也湊合
就在這時,黑暗里傳來“咔噠”一聲槍支上膛的輕響,隨后是不緊不慢的腳步聲。
“霰彈槍組織的同伙嗎”降谷零渾身緊繃。
這時候再有一個組織成員的話,對他們很不利。
那個女fbi重傷,柯南昏迷,灰原哀需要保護。別看他們現在是二對一,仿佛對貝爾摩得很不利,然而他了解貝爾摩得,這個女人衣服下面一定穿著防彈衣。別說弓箭,就連他的手槍估計都打不穿。貝爾摩得如果拼死一搏,拼著挨幾槍去抓個人質,未必不能成功。畢竟她距離朱蒂和柯南太近了。
“哦呀,沒想到今天遇見的故人還真不少。”隨著一個低沉帶著磁性的嗓音,一個高大的男人從黑暗里走出來。
男人穿著一身黑色風衣,針織帽下露出幾縷微卷的黑發,一雙祖母綠的眸子在黑夜里閃亮。他一手插在口袋里,一手卻端著一把霰彈槍,鋒利的氣質只讓人覺得像是滿月下的狼王。
“赤井,秀一”降谷零握槍的手緊了緊,咬牙切齒地吐出一個名字。
“好久不見,波本。”赤井秀一打了個招呼,“看到你平安無事,真不錯。”
“看到你才是我今天最倒霉的事。”降谷零一聲冷哼。
“嘛嘛,別這樣。好歹敵人還在面前呢。”赤井秀一嘆了口氣,又偏過頭看了一眼
天臺上的少年。
花山院漣很感興趣地挑眉,這就是諸伏景光很推崇的赤井秀一不過看起來跟降谷警官的關系是真的好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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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井秀一,你果然回日本了。”貝爾摩得輕笑道,“琴酒已經發了兩次火了,既然來了,怎么就不露個臉。”
花山院漣一怔,暗叫了一聲不好。
兩次狙擊都是諸伏景光做的,這回碰上正主了。雖然貝爾摩得也不是故意求證,但要是赤井秀一的回答不對,萬一傳回組織,只怕琴酒首先要調查花山院家。畢竟第一次被狙擊就是花山院家的溫泉別墅。
“總有機會的,不必著急。不過是先打個招呼罷了。”赤井秀一臉上的驚訝一閃而過,卻勾了勾唇角,輕描淡寫地答道。
花山院漣愣住他認了他什么都不知道,就認了
“赤井秀一”降谷零一字一頓地念出這個名字。
“久別重逢,我是真的不想跟你打架啊”赤井秀一搖頭嘆氣。
“我管你”降谷零怒道。
“喂喂,都這么多年了,你還記仇”赤井秀一一臉無奈地走了幾步。
“別過來,滾回去”降谷零瞪他。
“好好好,你別沖動。”赤井秀一很聽話地退后,“但是啊”
兩人就這么一言一語地吵起來,讓旁人目瞪口呆。
花山院漣一臉震撼。這是什么時候,他們兩個加起來60多歲的成年男人,居然連當年在安全屋不搞衛生這種事都能拿出來翻舊賬嗎要不要這么幼稚
貝爾摩得眼神閃動,雖然萊伊和波本在組織的時候關系就不好,蘇格蘭死后就更差了,但沒想到兩人都叛逃后關系還這么差
眼看波本氣上心頭,槍口都朝著赤井秀一那邊移動,她頓時毫不遲疑地往前一撲,在地上一個翻滾,朝著柯南撲過去。
就在這時
“呯”槍響。
只不過,不是手槍的聲音,而是霰彈槍。
貝爾摩得被轟得飛出去幾米,雖然有防彈衣保護,卻也斷了幾根肋骨。等她掙扎著想要爬起來,卻發現腦門被一把hk7指著。
“就算你全身都穿著防彈衣,也防不到腦袋,是吧貝爾摩得。”降谷零居高臨下,冷漠地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