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丹小學。
安室透看著手機,眉頭狠狠皺緊。
風見報告說,一大早就失去了赤井秀一的行蹤讓他很想罵一句“你們就是這樣做公安的”雖然知道要盯住赤井秀一很難,但是花山院漣能做到的事,憑什么受過專業訓練的公安精英反而做不到
就在這時,又是一封新郵件送達。
安室透遲疑了一下才打開郵件,想著要是再看見赤井秀一的名字,中午就拿變聲器去打電話給風見然而,入目的信息卻讓他的表情更嚴肅了。
“透君,你怎么了臉色好難看。”步美轉過身,擔憂地問道。
“沒什么。”安室透搖搖頭,露出一個笑容,“你們先下樓吧,比賽就要開始了。”
“那我們先走,你和灰原快點下來哦”光彥一聲大喊。
今天早上有足球比賽,少年偵探團中,除了安室透和灰原哀,都要上場比賽,必須提早去準備。
“知道了,我會把他帶來的。”灰原哀招了招手。
眼看教室里的人已經走得差不多了,她才在旁邊坐下來,問道“怎么了”
“公安的消息。”安室透關掉郵箱,已經恢復了平靜,“貝爾摩得松口了。”
“哎她居然肯合作嗎”灰原哀挑了挑眉,有些詫異。
“不,她還沒同意合作。”安室透搖了搖頭。
“她提了什么條件,讓你這么生氣”灰原哀好奇。
“我很生氣嗎”安室透愣了一下。
“你還沒自覺”灰原哀無語地瞥了他一眼,從課桌拿出一面小鏡子遞到他眼前,“來,看看你自己的表情。”
安室透不適地扭過頭。
“所以說,什么條件”灰原哀轉過鏡子整理自己的頭發。
“貝爾摩得提出,她要見漣。單獨的,沒有監控,沒有公安在場。”安室透隔了一會兒才開口。
灰原哀的手一頓,驚詫地看過去“她見花山院君做什么難不成她也念念不忘自己的防彈衣是怎么被射穿的”
“不知道。”安室透的眼底閃過一絲煩躁,“公安不可能接受窮兇極惡的犯罪分子的要求,讓一個普通市民冒險去見她。”
灰原哀看他的表情帶著幾分微妙。她很想問一句是公安不接受還是你不接受,不過想想還是咽了回去。
嘖,保護欲真重。但是你家那個小朋友恐怕沒這么聽話啊。
“對了,花山院君的那把弓,你看過嗎”灰原哀突然問道,“那種力量,連我也挺好奇的,很想研究看看。”
“沒用。”安室透往后一靠,很有些生無可戀。
“你試過了”灰原哀的興趣一下子被挑起來了。
“我有一次溜進他的訓練室拿過那張弓,確實沒有任何機關,就是一張很普通的手制長弓。”安室透微微一頓,借著說道,“非要說特殊的話,就是弓身上的花紋,看起來像是符咒
。箭桿上也有刻同樣的花紋,讓我想起古代那些陰陽師的破魔箭之類的東西。”
“啊啦,某種意義上來說,還真是破魔箭來著。”灰原哀忍不住笑起來,“專破組織的那些妖魔鬼怪。”
“別鬧。”安室透給了她一個白眼。
“那認真的,你試過嗎”灰原哀正經了臉色。
“當然,剛好被漣撞見,不過他沒介意,還說要教我。”安室透說著,臉上也露出了深思的表情,“雖然他說我用不了這么大的弓,給我做把小的,但還是帶我手把手用那把弓射了一箭。確實很普通以他射穿兩層防彈衣還扎進水泥地里拔不出來的力道,箭根本不可能留在靶子上。接觸的一瞬間,整個箭靶就應該碎了。”
“你說得我都想研究他這個人了。”灰原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