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安室透黑了臉。
“安心,我又不會再去做人體實驗。”灰原哀看了他一眼,一聲嗤笑,咕噥了一句。
“什么”安室透沒聽清楚。
“沒什么。”灰原哀放好鏡子,站起來,“走吧,否則元太他們就要上來找人了。”
安室透狐疑地看看她,沒說什么。
灰原哀只勾了勾唇角,眼底帶著笑意,在他背后用口型無聲地說道護食的小貓咪
海邊。
“你確定,格蘭威特當時在京都”赤井秀一問道。
“按照你說的那種小心眼的人,我覺得他不可能給了炸彈就一走了之。”花山院漣說道,“起碼也要看看這場戲的結局雖然對他來說,肯定挺失望的。”
“那第一步,將他引誘到東京來。”赤井秀一思考了一陣才開口,“格蘭威特很多疑,他從來不在組織成員跟前露臉,我懷疑琴酒都未必見過他。要放出波本的消息,但不能太直接。別人告訴他的,他不會信,他只會相信自己查到的。”
“這個我有辦法。”花山院漣點頭,“我扮成降谷警官和你打一架就好了。”
“什么”赤井秀一詫異地看他。
“怎么,他找你打架不是最正常不過的事了嗎”花山院漣挑眉。
赤井秀一居然覺得自己無言以對。
至于怎么扮成降谷零,他覺得根本不用操心。誰信了基德只是欠花山院漣人情才會在幽靈船上幫忙就是傻。那兩人之間肯定有更緊密的聯系。
“對了。”他想了想,又問道,“你的武力值,什么水平我要先確定一下你的自保能力,才能放心讓你去做你能做的事。”
“唔我的弓箭你見過。”花山院漣摸了摸下巴,“我練習弓道和劍道比較多,不是比賽用的,我更擅長實戰。徒手格斗差一點,放倒普通的流氓混混十幾個沒問題,但應付專業人員就不太行。畢竟可以用武器的時候,誰那么有競賽精神非要徒手啊。”
“也是,那正好,打一架的時候順便練練。”赤井秀一點點頭。
“我準備好了聯系你。”花山院漣笑笑,又伸了
個懶腰。
“對了,另外有個消息。”赤井秀一又說道,“不過,我不確定降谷君會不會告訴你。”
“什么”花山院漣一怔。
“貝爾摩得愿意合作,不過條件是要見你。”赤井秀一說道。
花山院漣有點意外,皺眉沉思。
貝爾摩得要見他是什么意思而且這個“見”,肯定不是普通的會面,否則赤井秀一不會覺得降谷零有可能根本不會告訴他。
那就說明了,這個見面是有危險的。
單獨見面么有點意思。
不過不告訴他就不太好了。
“赤井先生。”花山院漣抬起頭,一臉認真地看著他,“你覺得,如果我告訴降谷警官我知道了,而且我同意了,他會很高興嗎”
“當然,他會很高興地來找我打一架,說不定都不用你假扮他了。”赤井秀一誠懇地回答。
“”花山院漣忍了忍,終于憋不住地捧腹狂笑。
赤井秀一莞爾,抽出一根煙,但只是叼在嘴里沒點上。隔了一會兒,他才說道“如果他不同意,fbi這邊也可以提出申請,上面會考慮的。”
“那就不用了。”花山院漣搖頭。
他不想利用fbi的勢力去逼迫降谷零妥協,那未免太不會看人臉色了。這么瘋狂作死以后可還怎么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