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再想起七年前那段新手式神和半吊子陰陽師相依為命的日子,風中殘燭般隨時都有可能消失,如今已經恍如隔世。
“等回東京,找理事官談談hiro的事吧。”安室透顯然已經想好了后續,“光靠hiro是不行的。雖然假死可以用警視廳內部有臥底的事來解釋,但臥底歸隊,身體檢查和心理評估都是避不過去的,必須有個活人代替hiro去體檢。”
“我和hiro是一樣的血型。”花山院漣并不意外。
“那就讓快斗幫忙易個容就好。”安室透點點頭。
三言兩語間,一個細思極恐的計劃就定下了雛形。
花山院漣又拿起一個甜甜圈,剛咬了一口,手機響了起來。
式神見狀,各自散去。諸伏景光雖然臉上還帶著一絲迷茫,但眼底也是充滿了矛盾的希冀。
“紅葉什么事”花山院漣問道,“對,我暫時不回東京,要在這里呆幾天。哎比賽知道了。”
“怎么了”安室透問道。
“紅葉這幾天有個比賽,她知道我在京都,問問要不要去觀戰。”花山院漣說道。
“什么比賽”安室透好奇地問道。
“知道百人一首嗎”花山院漣笑笑。
“歌牌啊。”安室透恍然大悟。
“京都著名的皋月會舉辦的皋月杯大賽,紅葉很看重這個比賽。”花山院漣思索道,“好像是和她的老師遺愿有什么關系,我也不太清楚。不過,既然在京都,就去給她加個油好了。”
“怎么加油”安室透的表情有些怪異。
花山院漣一怔,隨即笑噴“放心放心,我真的沒有紅葉那種嗜好。就是觀戰,我保證。”
“你的保證沒有可信度。”安室透嘀咕。
“就這點來說,我們彼此彼此啊,降谷警官。”花山院漣挑眉。
安室透不禁啞然。
不過,花山院漣原本也不打算立刻回東京,怎么也得等安室透的解藥再次平衡atx4869,重新變回降谷零后才能回去。
既然提到了百人一首,花山院漣倒是很有興趣地找出了一副歌牌,喊了式神來一起玩。可惜,只有諸伏景光參加了,其他人對這種文縐縐的游戲都不感興趣。
安室透開始還想玩,但一局過后,果斷地選擇替他們讀歌牌。
“沒想到hiro玩這個還挺厲害”松田陣平嘖嘖稱奇。
“我哥哥教的。”諸伏景光笑了起來,“其實像我們這樣的人,學起來上手很快。畢竟眼疾手快是基本功,只要熟悉了歌牌就行。”
“漣,你就沒去參加比賽嗎”安室透好奇地問了句,“我覺得你的水平也很厲害了。”
“透醬這么夸獎我,我可太開心了。”花山院漣把歌牌丟回去洗,一邊笑起來,“以前陪紅葉練習的不過和歌這種東西,我本來就很熟。”
上一世和這一世,他都是出身在京都的世家,和歌也是從小念到大的東西了。
“對了,零我給你寫和歌好不好”花山院漣像是想起了什么,忽的說道。
“你會”安室透懷疑地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