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好了。”謝琮月瞥她一眼。
秦佳苒下巴尖小幅度點了點,嬌滴滴的眼睛升起一抹媚,她輕輕咬著唇,就在謝琮月的注視下往他的腿根處挪了一寸。
忽然一動,輕得像亞馬遜的蝴蝶扇動了一下翅膀,怎么就能引起一場風暴呢
柔軟而成熟的水蜜桃尖再一次蹭著緊實的腿部肌肉而過,帶出癢,心癢難耐。這次不同,換了方向,不再是逃離,而是縱容這種曖昧升級。
添柴,燃火。
男人瞇了瞇眼,大腿肌肉有一瞬間的緊繃,很快就保持松弛,手指輕輕抬起,在空中懸停幾秒,隨后輕輕點著扶手。
他沒有動,也沒有制止,作壁上觀。
沒有制止就是默認。
秦佳苒大著膽子,伴隨著劇烈的心跳,又往根處挪了一寸,再挪一寸,直到最后那微末的距離時,她還是不敢,為難地停了下來。
只差分毫,就要坐進他的懷里,被他輕而易舉地摟住。她已經可以探到他沉熱的呼吸。
就是到了此時,勾引只差被人點破了,男人還是沒有波瀾,八風不動地看著,手指以一種勻緩的速度敲著扶手,神情端方貴重,讓人捉摸不透。
秦佳苒有些泄氣,到了最后一步他還是無動于衷,仿佛她不夠格激起他的興趣。
第一次他拒絕了,第二次他拒絕了,秦佳苒覺得她沒有勇氣做第三次。
秦佳苒眼中劃過一絲黯然,靜靜垂下視線,在進退維谷之中煎熬,可惜還沒輪到她做出抉擇,身下的男人驀地伸手,摟住她的腰,把人硬生生拽進懷里。
掐斷那最后一寸的距離,替她做了決定。
“看來你也只敢這樣。比我想象的要差勁。”謝琮月聲音暗啞,可氣息沉穩,沉穩得有些詭異。
秦佳苒驟然坐進他懷里,抵著某處難以言說的位置。宛如深埋地底還未蘇醒的泉脈,因為陌生的氣息而涌了一下,只一下,又被強大堅實的土地掩埋。
熱熱的,側頰也被他混熱的氣息烤著,她呼吸已經暫停,“謝先生”
謝琮月手臂用力,她的腰很好握,一只手臂就能輕而易舉圈住,可就是握住了,他還是一臉的清冷禁欲“怎么不是膽子很大,這里不敢坐”
“我”
秦佳苒垂下頭,小聲反駁,倔強的要命“我本來敢的。”
她敢才怪。嘴巴敢。
謝琮月低笑了聲,愉悅到了,兩指鉗住她的下巴,不準她低頭,直截了當問“當然,我知道你敢。那么秦小姐,勾引我是想要什么”
鏡片之下的眼眸沉著,勾引二字從他那禁欲端方的嘴里吐出來,秦佳苒一度耳鳴,大腦空了。
是的,他什么都知道,她怎么敢認為他看不出來她有企圖。
“才沒有。”她委屈地眨了下眼睛,聲音也委屈巴巴,透著小女孩的嬌軟。
謝琮月比她想得要厲害百倍,端著溫貴的模樣,絲毫不為所動“秦小姐,你覺得跟我撒嬌裝可憐有用嗎”
他很淺地挑了下眉,“我不是那些人,不吃你這套。”
“”
他真是傲慢透了。又惡劣。紳士皮,惡魔骨。
可事情已經到這步了,不會更糟糕。
秦佳苒心里有一道聲音催促。她輕輕咬住一口銀牙,沒多想,雙臂柔弱無骨地勾住男人的頸脖,整個人依偎進他的胸膛。
唇幾乎要吻上他的下頜。
感受到男人一剎那的僵硬,她瞇眼看窗外金色的夕陽,還是沒敢親上去,吊著他,像小狗狗一樣蹭他的頸。
蹭到他呼吸明顯不穩,秦佳苒這才小聲開口,勾著他的脖子,眼巴巴看著他“謝先生,后天的晚宴,我能做您的女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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