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回他,那就去看看她在做什么。
瑞叔有什么不說好的,摸了摸下巴,神情可謂復雜,“少爺,你太主動了會不會不好”
明明濱城這趟差是不需要親自來的,這種剪彩儀式,還輪不到總部太子爺親自出馬。
其實就是來找秦小姐的,還要找個冠冕堂皇的理由。
瑞叔心里發笑,邊吃少爺的瓜邊嘲笑少爺,他現在膽子好大。
被苒苒帶壞了。
謝琮月皺眉,冷聲“你的話太多了。”
司機按吩咐辦事,不一會兒就上了去往濱大的高架橋。
今夜是下弦月,月亮只有淺淺的一抹,藏在烏云后,像烏云上點了一朵霜花。濱大是開放式的校園,沒有圍墻,連個正兒八經的校門都沒有,馬路直接橫穿校園,建筑星羅棋布,走兩步就是一處花園,和這座美麗的城市深深交融在一起。
脖子上突然多了冰涼的觸感,秦佳苒從回憶中驚醒,低頭一看,才發現項鏈已經掛在了她的頸脖。
深藍色的一顆,襯得她如玉的細頸越發盈潤而美好。
“彥仔”秦佳苒想把項鏈脫下來,被陸彥和攔住。
“別取它真的很配你。”
“彥仔”秦佳苒的聲音低沉了下去,睫毛垂著,遮住眼底的情緒。
她怎會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呢從知道他的心思起,她就刻意疏遠了他,她更是在和謝琮月在一起后,再沒有和陸彥和聊過天了。
她知道有些事不能再發酵。
“苒苒”陸彥和咽下苦澀的喉嚨,“我現在有出息了,可以保護你了,你能不能”
“別說”秦佳苒深吸氣,緊張地捂住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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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遠處的黑色幻影內,瑞叔瘋狂吞咽口水,低沉的氣壓快把他天靈蓋壓癟了。
祖宗誒苒苒小姐點兒怎么就這么低
這都能碰上。
車后,謝琮月慢條斯理地點了一支煙,羽毛袖扣卸下,袖口自然挽上去,露出一截線條冷硬的手臂,珊瑚珠散發溫潤的光輝。
下頜被窗外過往的車燈點亮,又黯淡,猩紅的光夾在指尖,忽明忽寂。
“她說她很想我,”謝琮月聲音透著矜冷,也懶,沾著一些酒意,“瑞叔,你瞧瞧,這是很想我的樣子”
瑞叔“”
“嗯苒苒小姐是很誠實的女孩如果她說想那肯定就”
嗐,編不下去了。
“她可不是誠實的好孩子。”
她是管殺不管埋的壞貓,滿口甜言蜜語的小騙子。
一抓就是個準。
瑞叔從后視鏡里瞄到謝琮月陰沉的臉色,知道他此刻很不愉快,隱忍的怒氣到了邊緣。
謝琮月彈了彈煙灰,身體往后靠,壓在薄薄鏡片后的眼睛沉如深海,“開過去。讓她看見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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