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剛才穿著簡單白t黑褲的郁覓就已經足夠驚艷,那精心做完造型后的郁覓,簡直讓人無法挪開目光。
從頭到腳仿佛都在發光,只需要站在那里,就已經足夠讓人神魂顛倒了。
所有人都狠狠倒吸了一口氣,瞬間被這份無與倫比的美麗攝住了心魂,像是被剝奪養料的花肥般,只配在他的腳下匍伏腐爛。
“咔嚓咔嚓”
一名攝影師舉起相機迫不及待拍攝了幾張,“郁覓,你真是為鏡頭而生的,太美了。”
他們合作過無數的一線大牌明星,卻是第一次拍攝新人。
郁覓給了他們強烈的驚喜。
此刻郁覓就是鏡頭的中心,理所當然地享有所有人的注意。
這是正常的,合理的。
攝像師在他靠近后,隱約聞到了一股香味,低低喃喃道“好香。”
“是我想找找感覺,所以提前噴了一點,試了試香。”
郁覓低頭聞了下手腕,黑發下的后頸白皙如玉,細長一截沒入紅白漸染的輕紗,“這個味道還挺特別。”
不似大部分的香水般濃郁香甜,辛辣帶著一點甜蜜的尾調,不是所有人都能駕馭的味道。
攝像師不自覺地咽了咽口水,只覺得臉頰有點發燙,脫口而出道“這個味道很襯您。”
“謝謝夸獎。”
郁覓將手搭在輔助拍攝的人偶上,指尖滑過人偶的臉頰,輕輕挑起脖頸上晶瑩的寶石珠串,曖昧而妖冶。
他漫不經心又看了一眼角落的那臺攝像機,笑里帶著幾分惡劣的趣味,收回視線,道“我們開始拍攝吧。”
“好、好的。”
這次d家香水特意花了重金,請來掌鏡的攝像師是國際上赫赫有名的攝影大師,也是各種高奢大牌的座上賓。
他拍攝過的無數明星藝人,按照以往的經驗,剛入圈的純新人站在鏡頭下無一例外地都會不適應,手腳僵硬,不知道怎么擺動,通常只會聽一句口令動一下。
攝像師已經做好了指導和長時間拍攝的準備了。
但郁覓完全無視了黑洞洞的相機鏡頭帶來的壓力,從容不怕地走進搭好的景里。
他的身邊原本璀璨閃耀的珠寶和鮮花,都變成了不起眼的塵埃。
攝像師的心頭跳出了一個十分大膽的想法,道“不需要聽我指揮,你自由發揮吧”
這對新人而言是一份多么不可思議的信任
郁覓沒有慌張和僵硬,只是緩緩俯下身子,靠近那具人臺,修長的手指上戴著璀璨的珠寶,手指微微合攏于人偶的頸側,扼住不存在的動脈。
在場的人均感覺呼吸凝滯,像是一條危險而誘惑的毒蛇,游走于所有人繃緊的神經。
場內的相機快門不斷地閃動。
高瓦數的燈光落在皮膚的溫度發燙,帶來輕微的燒灼感。
雙生花本來就是最親密隱晦的愛意,同枝同莖,互相糾纏直到一方死去,兩種最強烈的情感交織碰撞,出現在那張宛如藝術品的臉上。
這種美,太震撼人心了。
鏡頭后的沈宴幾乎無法從他的身上挪開視線,他渴望這樣濃郁的情感,如同漩渦一般深深吸引著他。
呼吸隨著胸膛起伏而急促。
和當時的演唱會一樣,他躲在黑暗里偷窺,看著郁覓發光發亮的樣子渾身發麻。
只是現在和當時人聲鼎沸的觀眾席有所不同,他的辦公室,是個沒有人能隨意進來的獨立空間。
沈宴的手邊放著一瓶品牌方提前寄過來的樣品,和郁覓手里拿著的香水一模一樣。
他鬼使神差伸手,將那瓶香水握在手里。
手背因為太過用力而鼓起了青筋,指尖發白,香水瓶冰涼的觸感逐漸染上他手心的熱度。
“郁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