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整個人被輕輕地抱至榻上,后背與身下柔軟的床褥相觸,方才喃喃出聲。
“呼延海莫”
她輕聲呼喚著呼延海莫的名字,主唇在他眼中一翕一合,宛如誘人的果實。
此刻,兩人距離極近,近到鼻尖相蹭,呼吸輕而易舉便能與對方的交融。
內殿點的香不似大殿中的那般沉靜,帶著幽芳,繚繞蔓延在殿內每個角落,連帶著兩人身上也沾染了些許。
呼延海莫伸出指尖卷起司露的一縷青絲,開口,聲音變得有些喑啞“我的皇后,是我不好,不該跟安兒說那些話。”
莫名的,司露被他這一聲叫的臉紅起來。身子無端還有些有些潮熱,她伸手輕輕推了一下他寬厚緊實的肩膀,聲音更為和軟了“你、你怎么突然這么叫我”
這種推拒在呼延海莫看來,宛如欲拒還迎,身子一下子被點著了,變得滾燙,胸腔中的欲火被她勾得早已燎原。
他輕笑一聲,將頭埋在了她頸窩那片柔軟的青絲當中。
再次開口時,嗓音早已沙啞,帶著濃濃的鼻音“露露,可以嗎”
說話間,他寬大帶著薄繭的手已經纏上了司露腰間上
綁著的那條素帶。
薄紗腰帶在男人手中看上去不堪一擊,似乎只要他隨便一個用力,這條腰帶便會跟著裂開。
呼延海莫眸色變得深沉,他看著司露,眼中的晦澀藏著可見一斑的欲望。
看著這雙沉沉眼睛,司露的呼吸也變得急促了起來,似是被這道目光灼燙到,她微微垂下眼眸錯開了目光,隨后輕輕點了點頭。
本以為呼延海莫會迫不及待,卻不料,在此當口,呼延海莫的動作卻又是停了下來。
他翻身下榻,走到一旁的木柜中拿出一個小巧又輕薄的東西來。
真當看清那東西是什么后,司露本就帶著幾分潮紅的臉更是漲得通紅。
根據外形,她隱隱猜到那東西的用處。
“這是什么”
眼前之物她好似在醫書上見過,與她記憶中的有些不同,但也大差不差,這不正是中原人為了避免女子懷孕,才會在行房事時用到的那東西嗎
呼延海莫解釋道“巫醫說,此物是他從中原學來改良的物什,只需要在行房事時套在我身上,就能很好的避免女子懷孕。”
呼延海莫看著司露漲紅的臉頰,他倒并沒有覺得有什么羞恥之處,反倒是分外認真。
“我知曉女子懷孕不易,前陣子,更是聽聞女子生子九死一生,險些喪命之事,所以我不想讓你有犯險,若是此物有用,日后一直用這玩意也罷,畢竟于我而言也沒有什么損失。”
司露聽聞,沉默了一瞬,眼眶禁不住泛起了些許紅暈,里面更是氤氳一片。
她一直沒有說話,直到呼延海莫拿著那東西走近,她展開雙臂,環住他的脖頸,將他強勢的拉了過來。
其實本該拉不動的,但或許是察覺到了她情緒的異樣,呼延海莫沒有抗拒,很是順從的將腰彎了下來。
“怎么了”他嗓音溫和。
司露沒有回答,只是低聲道了句“傻瓜”,下一瞬,紅唇主動貼上了他干澀而灼熱的唇。
殿內,沉香的味道隨著這份暖意,越發濃烈。
床邊的帷帳落下,遮掩了一室旖旎。
呼延海莫特地從巫醫那里拿來的東西終歸還是沒有派上用場。
等到沉香燃盡,殿內的聲音也逐漸沉寂了下來。
司露早已沉沉睡去,她依偎在男人懷中,手搭在他飽滿成塊的胸膛上,本就嬌小的身體同男人相比,顯得更是如同弱柳扶風。
也許是方才的盡興,呼延海莫微垂著目光,眼中帶著細微的饜足,余下皆是一片柔情。
他身上的肌肉也跟著放松了下來,線條舒展著,古銅色的肌膚蘊藏著原始的狂野,而這份狂野,此刻卻甘愿被他懷中那人盡數斂去。
呼延海莫伸手將懷中人的一縷青絲挽起,他輕嗅著獨屬于她的味道,滿腔的愛意幾乎快要凝成溫水流出來。
他在她眉間落下一吻,輕柔的樣子與那一身腱子肉有著鮮明的落差感。
“晚安,我的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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