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做的杯裝飲料一百二十元往上。
最便宜的就是一瓶500的純凈水,單價五十元。
江栩“”
這個世界里有這種物價嗎
“兩瓶純凈水,謝謝。”金家月在旁開口。
“好的。”前臺迅速做了登記,又叮囑道,“所有餐都是現做的哦,需要時間,先生要等一個小時左右。”
金家月冷冷淡淡地回“可以。”
掛斷電話,金家月吐出口氣,似乎忍不下去了,一聲不吭地坐到沙發上,單手扶著額頭,煩躁地扯著衣領。
江栩在原地站了一會兒,把背包放到角落,輕手輕腳地坐到金家月旁邊的單人沙發上。
金家月明顯不舒服,連眼睛都閉上了。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
屋子里安靜得只有金家月一次比一次重的呼吸聲。
這些聲音聽得江栩坐立難安,他穿來這個世界后從未經歷過發情期,在認識金家月之前也從未見過其他aha或者oga處于發情期的狀態,徐子暉和詹懷軒還未將這些私事展現在他面前,他竟不知道發情期是如此令人難受。
當然,書里說了。
難受的只有oga,發情期對aha的影響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不知道是不是受到那一縷莫名氣味的影響,江栩慢慢感覺如坐針氈,他盡量控制著自己的余光不往金家月那
邊飛,可思緒已經在腦海里橫沖直撞起來。
他不得不摸出手機,隨便打開一個軟件試圖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然而思緒還在飛。
金家月的狀態看上去很糟糕。
要不要勸金家月去醫院
可金家月要去的話,早就主動去了,根本不會在這里坐著煎熬。
那他要不要給個建議
他可以陪金家月去醫院,反正現在他們的關系非比尋常了,他可以光明正大地陪著金家月。
要怎么開口呢
江栩的腦子越來越亂,拇指劃動屏幕的速度卻越來越快。
另一邊的金家月確實非常煎熬,他在上山前又注射了一次抑制劑,可惜效果不佳,只維持了一個小時不到,江栩還沒過來,他的信息素就把整個屋子填滿了。
神奇的是,和上次一樣,江栩被他的信息素淹沒,卻沒有一點反應,也沒有在信息素上給他一點回應。
金家月半瞇著眼,用手支著腦袋,目光投向江栩。
也不知道江栩是什么時候摸出手機的,看得異常認真,拇指一直在屏幕上敲敲點點。
江栩的鼻梁上還架著那副黑框眼鏡,手機屏幕的光反射到他的鏡片上,他表情嚴肅,活像在做什么大事。
金家月看得想笑。
前面兩次見面,江栩為了作秀當著他的面寫了那么多題,現在是裝不下去了吧。
這么想著,他起身坐到和單人沙發相鄰沙發邊緣,探頭看去。
然后他看到了
一個像是學習英語的軟件界面。
江栩頭也不抬,手指唰唰點著答案。
目光往上,界面上方的大字顯示著前面已經刷過了94個單詞。
金家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