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家月整個人都呆住了。
有那么幾秒,他以為自己發情期的問題已經嚴重到出現了幻覺的地步。
不然的話
為什么他一個處于發情期的oga坐在這里,身為aha的江栩卻在認真地刷單詞而且他們剛確定關系啊
不過很快,金家月想起來了。
江栩信息素的分泌也有問題,也就是說,他分泌出來的信息素再多,江栩都不一定能感受到一點。
金家月一時半會兒都不知道該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了,他忍了又忍,終究沒有忍住,傾身過去,伸手抽走了江栩拿著的手機。
江栩還沒反應過來,表情有些怔愣,過了兩秒才抬頭看他。
金家月強忍越來越明顯的不適,喘著氣說“你會標記嗎”
“”江栩腦子里的那根弦瞬間緊繃起來,連說話都結巴了,“什、什么標記”
“還能什么標記你以前上生物課都在出小差嗎”嚴重的不適讓金家月感到煩躁,聲音拔高了幾度,他本就不是一個能夠很好控制住自己脾氣的人,只是為了騙騙江栩,才在江栩面前裝裝樣子,可現在他沒多余的精力裝下去。
江栩被說得噎了一下。
生物學科還真是他的短板。
只是他對生物這科的了解再匱乏,此時也聽懂了金家月的話。
金家月沒有和他耗下去的意思,把手機扔到身后的沙發上,隨即驀地從沙發上站起身,不等江栩有所反應,他居然雙腿往前一跨,一屁股坐到了江栩的腿上。
江栩的呼吸猛地一緊。
這一瞬間,他腦子里不知道被誰塞了一只尖叫雞,一只手用力按著那黃色的雞身。
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
尖叫雞叫個不停。
江栩的眼睛也在瞬間瞪成銅鈴,他不可置信地望著已經坐到自己身上的金家月。
金家月并未把身體的全部重量放下去,他抬起一條腿半跪在江栩身側的沙發上,胸膛順勢前壓,右手撐在單人沙發的扶手上,左手搭上江栩的肩膀。
“我說的是aha對oga的標記,只是一個臨時標記,每個aha上小學的時候就開始學習這門必修課了。”金家月微低著頭,汗濕的額發貼在皮膚上,他的左手繞過江栩的肩膀,指點很輕地碰了一下江栩的后頸,“咬這里,知道嗎”
金家月的體溫很高,手指也是燙的。
被金家月的手指點了一下后,江栩的身體驟然一繃。
剎那間,一股難以言喻的麻癢感竄上江栩的頭皮,竟讓他的后背冒出了一層薄汗,甚至無措懸在半空的雙手都抖了一抖。
金家月注意到他的反應,愣了一下,問道“有感覺嗎”
說完,又用手指輕碰了下江栩的后頸。
這次的感覺來得沒有剛才強烈,可還是有,猶如細密的電流從
脊梁骨上竄過,那種滋味不好形容,也一時半會兒說不上是好是壞。
江栩咽了下唾沫,點頭“有一點。”
金家月聞言,扭頭看了一眼江栩的臉,汗水分布得很明顯。
其實abo三種性別的人都有腺體,只是abo分化至今,beta的腺體基本上退化到沒有任何用處了,aha和oga的腺體需要分泌信息素,是比較重要的器官之一,而aha和oga的腺體又略有不同。
oga的腺體長在后頸的皮膚之下,很容易就能碰到,aha的腺體藏得較深,不容易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