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無論如何,aha和oga的腺體也就是后頸那塊位置是極為隱私的部位,不能隨意讓人碰觸,尤其是很多aha,最討厭被人碰到腺體。
被碰腺體代表著被侵略、被壓制以及被冒犯,哪怕那種不適感并不是很強,很多aha也會為此暴跳如雷以及大動肝火。
金家月想到江栩分泌不出信息素,只是試探性地碰了一下。
沒想到江栩竟有感覺。
然后令他驚訝的是,江栩沒像他以為的那樣會生氣、會暴躁、甚至會火冒三丈地把他從腿上推下去,江栩沒有任何動作,只是臉上冒著汗水。
金家月深深看了江栩片刻,伸手繞到自己背后,將后衣領往下扯了扯,露出后頸下面大片的皮膚,他保持著扯衣服的姿勢,把下巴放到江栩的右邊肩膀上。
“來吧。”金家月說,“臨時標記。”
江栩感覺自己都快僵住了,腦袋一扭,余光中全是金家月脖頸上的皮膚,蔓延著大片的紅。
多虧之前的惡補,現在的他在ao關系上有了充分的理論知識,也知道了臨時標記和終身標記的區別以及做法。
可問題在于
他也不正常啊
aha標記oga表面上看只是咬一下腺體,可實際上是aha用犬齒將oga薄薄皮膚下的腺體咬破,往里注入自己的信息素。
aha的信息素能對處于發情期的oga起到安撫作用。
這才是標記的真正打開方式。
雖然他是一個aha,但他是一個無法分泌信息素的問題aha,就算他把金家月后頸的腺體咬破了,他沒有信息素注入進去,那也是白搭啊
“金先生。”江栩一直懸在半空的手終于找到著落點,他拍了拍金家月的后背,“我沒法對你進行臨時標記,我分泌不出信息素。”
金家月伏在他的肩頭,動也沒動一下,說話聲里帶著極重的喘氣聲“沒關系,先試試。”
江栩抿了下唇“試了也沒用,把你的腺體咬破了只會讓你更難受。”
此時此刻的金家月已經難受極了,扯著衣服的手抖個不停,另一只手再也沒了力氣撐在扶手上,索性攬過江栩的脖子。
他拼命壓著那股身體里最原始的想要摩擦的沖動,咬著牙
說“快點。”
江栩還在猶豫。
豆大的汗水從金家月的額頭上滑下來,滑過鼻梁,掛在他的鼻尖上搖搖欲墜。
他煩躁不已,將頭一埋,張口咬上江栩的肩膀。
江栩已經換上秋冬的校服,是兩件套,隔著厚實的衣服,感受不到太多疼痛。
實際上金家月也沒用多大力氣,他已經快沒力氣了。
“江栩”金家月松口,鼻腔濃重,不耐煩地催促,“我讓你試試,你快點啊”
江栩嘆了口氣,抬手撫上金家月后頸下面的皮膚。
他的體溫沒那么高,屋里沒開暖氣,他一路上吹了那么久的風,手的溫度是涼的,當他的手掌覆蓋上去時,明顯感受到金家月的腰往下塌了幾分。
金家月緊閉著嘴,但還是有一絲氣息從他的齒縫間透了出來。
這一刻,江栩以極快的速度在心里將他和金家月的關系梳理了一遍。
他和金家月才認識一個月不到,只見過三次面,甚至他有些害怕金家月身上的氣勢,但毋庸置疑的是,金家月是他不管穿書前后都接觸得最多的一個“異性”,他不排斥金家月,也不討厭金家月。
在上個世界里,他始終是一匹獨狼。
沒想到在這個世界里,他從金家月身上感受到了被人陪伴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