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第一次回頭看到有人等他,第一次在漫漫路上和人打了快兩個小時的電話,第一次幾乎每天都收到同一個人的消息。
他知道自己是個多么無趣、多么死板、多么自閉的人,也知道自己這樣的性格勸退過多少人,他和金家月能走到這一步,是金家月向他邁出了九十九步的原因。
雖然不知道這個決定是對是錯,也不知道今后的結局是什么,但他還是想主動邁出一步,從他的殼里邁出去。
他不是一個喜歡追尋刺激、追尋愛情、追尋轟轟烈烈的人,如果金家月愿意,他今后便一直守著金家月了。
江栩感受著心潮的澎湃,將手撫上金家月的后頸。
金家月一陣戰栗,氣息全部漏了出來。
江栩按照書本上的記憶尋著了金家月的腺體位置,這樣不太方便,他帶著金家月稍微坐起來些。
金家月的手沒能掛住他的脖子,又往上舉了一下。
江栩第一次做這種事,說不緊張是不可能的,他盡量讓金家月的后頸全部暴露在燈光之下,貼上前去,張嘴用牙齒抵住金家月的皮膚。
金家月的身體繃到極致,抖得更加厲害。
起初江栩以為金家月的反應是出于本能,察覺到對方呼吸的急促后,他才發現對方是在害怕。
到底也是第一次被aha標記,金家月作為一個oga,平時在工作上再雷厲風行,這會兒也不可能毫無反應。
江栩將另一只手撫上金家月的背,像上次面對金家月的假性發情時那樣,順著腰窩的位置往上輕輕揉捏。
在金家月的身體稍作
放松時,他找準位置,一次性地用犬齒破開金家月后頸的皮膚。
金家月唔了一聲,下意識地就要起來。
江栩擔心半途而廢,連忙伸手將他抱住。
金家月不知道是出于疼痛還是仍在害怕,他連忙用雙手抵住江栩的肩膀,像是無意識地想要把江栩推開。
江栩只能將他抱得更緊,同時用力往下一咬。
“江、江栩”金家月痛得叫出了聲,竟然反應極大,直接從江栩腿上坐了起來。
江栩別無辦法,嘴上咬著金家月的后頸不放,手上一把抓住金家月的小臂,他的胳膊肘抵在扶手上,猛一借力,身體翻轉間,順勢將沒什么抵抗力的金家月以面朝下的方式壓到了柔軟的單人沙發上。
沙發承受著兩人的重量,發出吱的一聲。
金家月背對著江栩,雙手被江栩反束縛在腰后,胸膛和腰部都塌了下去,可頭還在極力地往旁邊偏,試圖甩開咬在自己后頸上的力道。
“等等”金家月的臉埋進搭在沙發靠背的毯子上,聲音又悶又急,“江、江栩你先松口”
都到這一步了,江栩怎么也不可能放開金家月,他心下一狠,將自身的重量放了上去,雙手狠狠壓在金家月的后背上。
aha和oga之間的力量本就有著一定差距,加上最近江栩勤于鍛煉,這會兒發了狠,居然把金家月壓得動彈不得。
金家月嘴里發出嗚嗚聲,像是在哭,肩膀痛苦地縮著。
江栩狠心屏蔽掉那些聲音,又將齒尖往里送了幾分,突破了一層明顯的障礙后,金家月的身體陡然一僵。
這一瞬,江栩嗅到了一股撲面而來的氣味。
濃郁到幾乎將人溺斃的氣味。
好像是
金家月的信息素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