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這會兒并排著往外走,他也想要貼近對方。
江栩不像其他aha那般經常分泌信息素,可正是這樣,當那一絲極少的、若有似無的、幾乎叫人感受不到的信息素飄散出來時,竟像一個小小的鉤子,啪嗒一下就勾在了他的心頭上。
金家月忽地雙腿一軟,腳步一個踉蹌。
江栩眼疾手快地將他扶住。
金家月順勢往江栩身上靠了一些,手指攥緊江栩的衣袖,站直身體,不過抓著對方的手就沒松開了。
“你怎么樣了”江栩忙問。
“沒事。”金家月說。
江栩抿了抿唇,雖沒說話,但腳步加快了。
與此同時,大廳里的另一部電梯門緩緩打開,趙酌和吳墨從里走出。
兩人正在說話。
剛才會議結束后,他們都嘗試和姜霍建立聯系,連金家月也去了,結果就是所有人都在姜霍那里碰了一鼻子灰。
姜霍是個油鹽不進的人,目前對與他們合作沒有絲毫興趣,聽著他們滔滔不絕地講話,姜霍撐著下巴,眼皮幾乎合上,都要打瞌睡了。
最后,所有談話不了了之。
趙酌和吳墨心里煩悶,但想到金家月也沒在姜霍那里討著好,也就平衡了。
只要姜霍誰都不理,那么所有人都還在同一起跑線上,他們還有機會。
“對了,”說完正
事,吳墨這才話鋒一轉,眉心緊緊擰了起來,“剛才和金家月靠得近的時候,你有沒有從他身上聞到其他aha的信息素氣味”
趙酌表情微妙,心想吳墨這心大的,還成天自稱對金家月感興趣,那個后來居上的aha都把金家月標記了,吳墨才開始懷疑呢。
“你才嗅出來啊”趙酌翻著白眼,吳墨都這么問了,他也就沒有再替金家月瞞著的意思了,反正金家月自個兒也挺招搖過市的。
“才嗅出來”吳墨頓時一怔,表情肉眼可見地冷了下去,“你這話什么意思你知道什么嗎”
趙酌說“你啊,就別想了,金家月都被別的aha標記了。”
“他被標記了”吳墨受到了不小的沖擊,甚至感覺天旋地轉,“他不是還在相親嗎怎么就被標記了誰標記他的”
“我哪兒知道誰標記了他你不是也嗅到了他身上的aha信息素了嗎”趙酌說著,目光掃過某處,驀地一頓,他趕緊扯了下吳墨的衣服,“你看前面”
吳墨的臉色沉得幾乎滴出水來,他順著趙酌的目光看去。
只見前面不遠處拉拉扯扯地走著兩個人。
其中那個扯著對方衣服、快靠到對方身上的人不正是他們在討論的金家月嗎
而另一個顯然是個aha,個子很高,肩膀很寬,雖然穿得比較普通,他是一眼看出對方年紀不大,十有八九還是一個學生。
吳墨從未見過那樣的金家月,一時間眼睛都看直了,直到那兩個人走出玻璃門,他才從滔天的震驚中緩過神來。
“就是那個aha”吳墨指著那個人問,“標記了金家月的aha”
話音落下,趙酌卻沒回應。
吳墨扭頭看去,發現趙酌的眉頭也打成了一個結,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那個aha。
半晌,趙酌不可置信地開口“徐子暉”
吳墨沒聽清楚“什么”
趙酌沒有理會吳墨,抬腳就往上跟。
那個aha是徐子暉
沒了一板一眼的白襯衫和黑褲子,沒了遮臉的黑框眼鏡,沒了土不拉嘰的發型,原來那才是徐子暉的真實模樣。
趙酌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剛才他差點以為金家月花錢包了一個年輕aha。
結果那居然是
徐子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