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想未婚先孕。”
金家月補充完后一句話,目光只在江栩緊繃的臉上游弋片刻,便將自己的雙唇貼了上去。
江栩渾身僵硬地躺在床上,想動卻無法動,其實以他的力氣根本不可能被金家月一個oga壓住,可他的手腳仿佛有千斤重,挪動不了分毫。
金家月的吻技比前兩次進步不少,至少這次沒再咬著江栩的舌頭。
臥室里寂靜無聲,只有唾液交換的聲音偶爾響起。
兩人在床邊親了幾分鐘,金家月慢慢感覺這個姿勢不太舒服,便從江栩身上起來。
“去床上。”金家月一邊說一邊脫下睡袍,隨手一扔,把睡袍扔到了不遠處的單人沙發上。
江栩氣息粗重,每喘一口氣都能感受到自己那宛若要沖破胸膛的心跳,他在脫褲子和不脫褲子之間掙扎片刻,還是穿著褲子直接爬上了床。
金家月注意到了他的糾結,沒說什么,也坐上了床。
“你想在上面還是下面”金家月問。
“”江栩覺得再這樣下去,自己真的會成一個火人,他實在無法做到像金家月一樣輕輕松松地說出這些話,欲言又止半天,牛頭不對馬嘴地說了一句,“能不能先把燈關了”
金家月說“燈關了看不見。”
“留一盞床頭燈。”
“行吧。”金家月只好喊了人工智能。
不多時,頭頂明亮的燈光消失,只有一盞散發著暗黃光亮的床頭燈亮著,燈光照明范圍有限,只能照亮床頭那一小片,他們在光與影的昏暗范圍內,這樣的程度讓江栩安心。
江栩不斷咽著唾沫,豁出去一般,將褲子一脫,甩到床尾,然后直挺挺地躺到床上。
答案很明顯了。
金家月被他的反應逗笑,笑了好久,才爬到他的身上,低頭吻住了他的唇。
暖氣開得很高。
江栩的手慢慢放到金家月背上,摸到他背后的皮膚一片溫暖。
金家月看著高挑,實則身上的肉不多,腰后的皮膚緊緊貼著骨頭,從腰窩往上的那條線極其明顯。
江栩被親得有些分神,也不知道該做什么,按在金家月腰窩里的手指便一點點地往上爬。
爬到一半時,金家月親他的動作陡然一頓,接著距離拉開,暗黃色的光線闖入江栩的視線里。
江栩目光往下,看到金家月的唇上一片濕潤。
他也不清楚自己怎么想的,在大腦反應過來之前,已經抬手用拇指抹掉了金家月唇上沾有的唾液。
金家月僵著沒動,只有呼吸聲一次重過一次,他的目光像是定格在江栩臉上,又像是渙散得不知道飄向了何處,按在江栩肩膀上的力道不斷加大,甚至指甲摳進了江栩的皮膚里。
在江栩的手指又往上爬了一段路后。
他的指尖正好點在了金家月后頸的腺體上。
下意識地輕輕往下一按。
下一秒,一股濃烈的oga信息素瞬間爆出,以鋪天蓋地之勢填滿整間臥室,臥室里的江栩自然而然地被淹沒了。
oga信息素的氣味濃得幾乎凝為實質,比之前金家月任何一次分泌出的信息素氣味都濃。
在從四面八方而來的oga信息素的沖擊下,江栩忽然有種找不到北的感覺,暈眩感油然而生,隨之而來的是一股順著脊背直往上竄的熱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