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他也聞到了自己的信息素氣味,被金家月的oga信息素氣味勾了出來,下午注射的那針抑制劑失去了作用,他重新感受到了發情期的一系列癥狀。
這種感覺太陌生,讓江栩心里無端地生出一陣慌張,他連忙將手從金家月的后頸處拿開,匆忙喊道“家、家月哥。”
金家月沒有說話,只是嗯了一聲,隨即低頭在他唇上親了一下。
然而就這一下,猶如一把小鉤子一下子勾在了江栩的心房上,他甚至聽到了自己理智坍塌的聲音,他的行為不受控制,翻身將金家月按在下面。
哪怕金家月早有準備,也被他如此突然的動作嚇了一跳,扭過頭說你heihei你輕點heihei”
江栩不停地大喘氣,不過這句話還是進了他的耳朵里,他剛放輕力道,就感覺金家月條件反射地掙扎了兩下。
但也只是兩下。
江栩單手將金家月的雙手束在腰后,另一只空出來的手順著金家月光滑的脊背再次一路往上,最后回到了剛才的位置上。
這次不是他的指尖,而是整個手掌都覆蓋上去。
他的手掌滾燙,手心全部貼在了金家月的腺體上。
一時間,金家月仿佛受到了巨大的刺激,身體抖得厲害,從嘴里發出一聲喘息后,開始真正地掙扎。
可他的雙手被江栩束縛,雙腿也被江栩用膝蓋壓住,掙扎不掉,逃無可逃,只能一遍遍地喊著“江栩,你慢點來,慢點”
江栩已經彎腰下去,張嘴露出尖利的犬齒,聞言,他勉強找回一絲理智,經過片刻掙扎,他低下頭去,卻不是像上次那般直接用犬齒破開金家月后頸上的皮膚,而是將唇合攏,在金家月的腺體上落下一個蜻蜓點水似的吻。
金家月的一口氣卡在喉嚨里,側著腦袋趴在枕頭上,額頭上滲出一層細密的汗水,把吹得蓬松的黑發打濕,一縷縷地粘在皮膚上。
他的胸膛劇烈起伏,后背也帶出明顯的弧度,不過身體仍舊繃得極緊。
江栩重新將手覆蓋上了金家月的腺體,但他的吻沒有停下,順著剛才手指上爬的軌跡一路往下。
這些都是他在書里學的。
今晚是第一次實踐。
最后,他的吻落在了手指的,也就是金家月的腰窩里。
金家月怕癢,想躲,好不容易掙脫束縛的手一個勁兒地推著他的腦袋“你別親那里,那里癢。”
江栩只得將唇挪開,起身往上,趁著金家月意料不及,按著金家月的肩膀以極快的速度用犬齒破開了對方后頸的皮膚。
金家月哪兒想到他會這樣,驀地一怔,居然沒有掙扎,只是將臉深深地埋進枕頭里。
空氣中的信息素濃度驟然加倍。
有金家月的oga信息素,也有江栩的aha信息素,交織著,混亂著,化作一張張網,將他們包裹著。
江栩的胸膛跟隨金家月的后背一起起伏不斷,他加大力度,用牙齒突破了那層障礙。
埋在枕頭里的金家月似乎難以支撐,嘴里發出幾道嗚咽聲。
信息素變成一波波浪潮,席卷向江栩,又嘩啦一聲全部散去,如此反復下來,江栩一直被推著往上。
有那么一瞬,他感覺自己被推上了巔峰。
時間流逝得飛快,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空氣中的信息素氣味依然濃烈,但徘徊在江栩身體里的熱度逐漸消散。
他的意識變得清明,伸手摸了一下金家月的臉,全是汗水。
他連忙松口,要從金家月身上起來。
可剛起到一半,他動作一頓,表情肉眼可見地變得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