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點都看不出來啊。
江栩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找到一瓶抑制氣味的噴霧,反手對準自己就是一頓狂噴,噴了大半瓶,才放下噴霧,拿起手機走出宿舍。
一路上,他的aha信息素都在往外飄,其他aha學生大老遠地聞見,趕緊往一旁躲去。
議論聲滔滔不絕。
“誰啊信息素這么恐怖,我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是徐子暉嗎”
“應該就是徐子暉,我記得徐子暉的信息素就很有攻擊性。”
“哎呀,不是徐子暉,是那個江栩,就是今早上主席臺上講話的那個神人。”
“居然是江栩”說話的人極為震驚,噎了片刻,吐出一句,“一點都看不出來啊”
江栩風馳電掣地奔進醫務室。
學校的醫務室在上學期間二十四小時開門,晚上也有校醫值班,今晚值班的是一個女beta校醫,見江栩一副風風火火的樣子,瞬間猜到出了什么事。
她二話不說讓江栩坐到椅子上,經過一番簡單檢查,一針抑制劑注射進了江栩的腺體里。
在胸腔里橫沖直撞的那團火逐漸熄滅,江栩緊繃的神經也放松下來,他弓著腰,抹了把臉,感覺疲憊不已。
“你的oga呢”校醫一邊收拾東西一邊問。
江栩聞言一愣“啊”
“你的oga沒幫你緩解一下嗎”校醫見得多了,說話也直接。
江栩卻是鬧了個大紅臉,結結巴巴,不知道該說什么。
校醫忙了一會兒,停下手里的動作,轉頭看向江栩“你沒有oga對象”
“”江栩說,“有一個。”
“那就對了。”校醫說,“我看你這情況就是有oga幫你緩解過,怎么突然又出現癥狀了oga沒在你身邊”
江栩被說得一愣一愣,剛才校醫用儀器檢測了他的信息素值,沒想到這么隱私的事都能被推測出來。
過了兩秒,他說“我剛在學校里,他沒在這里。”
校醫一聽這話,表情瞬間變得微妙起來,眉頭一揚“視頻”
“”江栩的雙手放在膝蓋上,頭都快抬不起來了,“我們是語音。”
校醫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給他結完賬后,說道“你們這種小情侶太多了,仗著發情期可以進行標記,就肆無忌憚地亂搞,這發情期又不是標記一次就一勞永逸,人都沒在身邊,搞出問題了怎么辦沒人標記,還不是只能過來扎針。”
江栩“”
他欲言又止,想解釋什么,想了想又算了。
“下次注意一點。”校醫說,“別那么猴急。”
“好”
江栩離開醫務室,沒急著回宿舍,他轉向操場,一口氣跑了三圈,跑得汗流浹背,氣喘不止。
他放慢腳步,雙手拽起毛衣的領口,往上扯出一截遮住下半張臉。
嘴巴和鼻子都被擋住。
他閉上眼睛,深吸口氣。
這件毛衣和他穿著的褲子都是金家月買的,已經洗過,上面留有洗衣凝珠的香味以及屬于金家月的oga信息素的氣味。
很淡很淡。
需要用力聞才能聞到。
江栩站在原地,保持這樣的姿勢良久,不受控的,他的腦海里又浮現出了一些不合時宜的畫面。
他想到了視頻中的那兩點紅。
想到了那天晚上他的手不小心碰到了金家月的胸。
很軟。
很不一樣的觸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