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時為筠也是第一次。
時間在安靜中流逝得十分緩慢,不知過了多久,后頸上的力道一松。
時為筠收回了手。
“你那aha還是太年輕了,不會標記,咬的印子到現在都能看清楚,也沒咬準腺體的正中位置。”時為筠說,“以后在標記前,讓他對著光線看清楚,看準了再下口,不然遭罪的是你。”
金家月理了理衣領,他在其他人面前還能故作冷靜,在時為筠面前就跟張白紙似的,什么都不懂,一說還要臉紅。
“我知道了。”金家月低聲說。
“還有。”時為筠往他頸后看了一眼,“你身上的信息素氣味是遮干凈了,但脖子旁邊的痕跡還在,要不是冬天穿得厚,走你后面能看得一清二楚,以后不要撒那么明顯的謊了。”
金家月“”
他只是故意氣趙酌罷了,沒想到這點小心思全被時為筠看得一清二楚。
“對了。”時為筠又想到一點,“記得讓他戴套,不戴的話就別做。”
金家月“”
時為筠也不覺得說這個有多么尷尬,口吻還很嚴肅“你們現在的情況不適合要孩子,要是懷孕了會很麻煩,你這個年紀把孩子拿掉不容易,到時候只能生下來。”
金家月沉默半天,才憋出一句“他戴了的。”
第二天是今年陽歷的最后一天,游樂園比前一天還忙,江栩幾人又是忙到下午兩點多才吃上午飯。
下午工作了一個多小時,江栩便回辦公室了,辦理完離職手續,他
這次提前了半個小時下班。
先回去學校一趟,把澡洗了,換了一身新的衣服,他抱著花束走到學校門口。
等了沒幾分鐘,一輛黑色的寶馬車停在他的面前。
副駕駛的車窗降了下來。
江栩彎腰過去,把花束遞到窗前“家月哥,給你的。”
不一會兒,花束被接走,坐在駕駛位上的金家月拿著花束看了半天,等江栩坐進來系上安全帶后,他說“玫瑰花”
江栩有些不好意思“我說送給朋友,溫阿姨可能猜到是送給你的,就包了這束花給我。”
金家月把臉湊到花前聞了聞,香味不重,他抬起頭,瞇眼笑道“謝謝,我很喜歡。”
江栩聽著他的話,心里也開心極了,好像整個胸腔都被塞滿羽毛,讓他整個人都輕飄飄的。
直到花束回到他的懷里。
“我要開車。”金家月說,“你幫我拿著。”
江栩趕緊抱穩花束“好。”
餐廳還是金家月讓魏助理定的,是一家有著庭園風景的中餐館,吃完飯后,天色漸漸黑了下來。
離中餐館兩公里左右的位置上有一條河,河的附近有一個很大的商場,服務員告訴他們,商場會在今晚舉辦一場跨年活動,都預熱小半個月了,會來很多人,還有可能放煙花,如果他們不急著回去的話,可以去那邊湊湊熱鬧。
兩人商量了下,看時間還早,金家月便把車停在中餐館外面,和江栩步行去了那邊。
當然,花也留在了車上。
元旦前夕哪兒都人多,逐漸亮起的路燈光照著路上來來往往的人,有一家人帶著小孩出來玩,有幾個朋友相約出來玩,也有情侶出來玩。
兩人前面就走著一對和他們一樣的ao情侶,也是男aha和男oga的組合,不過是兩個年輕人,看年紀和江栩差不多大。
那對情侶就像連體嬰一樣,男aha一直摟著男oga的肩膀,身體貼得毫無間隙。
對比起來,走在后面的江栩和金家月就顯得陌生很多,兩人之間的距離甚至還能容下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