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場邊,一個沒人注意到的邊緣地帶,佐久早圣臣把腦袋往領子里縮了縮,手往口袋里一插,轉身離開。
剛剛走了沒一段路,就被自家表哥逮到了。
“小臣,你去哪兒了我剛剛找了好多地方都沒找到你,還以為你被洗潔精怪物擄走了”豆豆眉的古森元也一臉緊張。
“我只是潔癖,平時頂多帶酒精和粘毛器。”佐久早圣臣悶悶地回他。
“不會帶洗潔精的。”
古森元也大咧咧一笑,“我只是打個比方啦大家都去車上復盤了,我們也快回去吧”
“嗯。”
看臺上。
“噢噢噢噢,akaashi你看見那個音駒一年級的動作了嗎”木兔光太郎眼睛發光,赤葦京治嚴正以待,猜他又要說什么驚世駭俗的話。
“木兔前輩你指的是哪一個”
“就是那個灰頭發大高個你說下次比賽結束我也把你舉起來怎么樣我的力氣這么大,把你舉起來還是沒有問題的,隊伍里的其他人估計就只有鷲尾和尾長兩個人我舉不起來。”
副攻們謝謝您厚愛了哈。
赤葦京治沉默。
赤葦京治用1秒中時間思考了無數條可能的解決措施。
“咳,木兔前輩,你還記得你說得要全場給你歡呼的事情嗎我看了一下,明天下午的比賽是在f館,這個場館可以容納比我們今天比賽的場館更多的人,到時候為你歡呼的聲浪肯定比今天更多。”
“真的嗎那我明天一定要好好表現”
赤葦京治松口氣。
果不其然,一旦用木兔前輩感興趣的東西轉移話題,就能成功。
“對了akaashi,我明天可以穿決勝服嗎”
貓頭鷹大大的眼睛仿佛會說話地眨巴眨巴。
05秒時間足夠赤葦再想一個解決措施了,他深吸一口氣“木兔前輩,現在還是夏天,那件決勝服還是留到冬天穿吧,那件衣服冬天穿才是最驚艷的。”
“那就這么說定了”木兔光太郎眼睛亮晶晶。
至于決勝服的事情怎么解決,以后的事以后再說。
赤葦京治緩緩吐出一口氣。
今天的梟谷二傳,依舊在堅持不懈地飼養貓頭鷹。
二人不遠處,見音駒比賽結束,山崎宗介起身,給自家老父親打電話。
“嗯,爸,我看了音駒的比賽,排球比我想象中要更加精彩明天繼續也可以。”
結束了一天的比賽,回到大巴上時,貓貓們已經倒下了一片。
“好久沒有這么緊繃地打過比賽了。”山本猛虎如是說。
“嗯。”福永招平點頭肯定。
貓又育史在車廂最前方數人頭,聽見這話咧嘴一笑“這就是正是賽和練習賽的區別啊,雖然練習賽也沒少打,但是和正式比賽的氛圍還是
有很大的不同的。不過至少今天觀眾席上都是為我們加油的聲音,上午比賽結束路過b場館你們有聽到喝倒彩的生意吧,那個可就更加考驗選手的心理承受能力了。”
癱在位子上和三花貓一起變成貓貓餅的夏目用自己僅剩的腦細胞想了想自家隊伍被喝倒彩的場景。
研磨學長估計會稍微炸一下毛,不過應該不會對他造成什么影響,三年級的學長們恐怕也是的不怎么會在乎觀眾的類型,真正會被影響的,也就他們一年級生,最多再加上一個猛虎學長,但猛虎學長真碰到這種場面估計也是會越挫越勇。
果然他們的心態還有待加強啊。
聯想到自己前陣子被戶美針對后差點崩掉心態的那場比賽,夏目默默地用貓洗了把臉。
本來趴得好好的貓咪老師喵喵喵笨蛋鏟屎官你又做什么
“研磨,還有列夫你們幾個把外套穿上不怕著涼嗎”黑尾鐵朗一回到車上,氣質就從“音駒那個看上去不好惹的可能是混黑的隊長”變成了“貓咪們有點可靠的大家長”,渾身上下縈繞著一種夾雜著父愛和母愛的復雜夢幻光環。
“尤其是你研磨,忘了你以前每次打完大型比賽都要感冒發燒的事情了衣服不許掀,保溫杯里的姜茶也給我喝掉不許偷偷倒掉福永和山本你們兩個給我盯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