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由于夏目和佐久早二人白天都要參與各自學校的訓練,在商量過后雙方在不影響平時訓練量的情況下將練習的時間約定在了晚上。
為了不和早上的訓練沖突,兩個人還分別找到了自家教練。
貓又教練那邊夏目已經打過招呼了,白天的訓練也不會影響到他晚上的發球練習,隊友們也隱約知道他在練習新球種,只是不知道在和誰練,也都默契地沒有在晚上打擾他。
他們自己也在埋頭訓練,爭取在下一次合宿之前小小地突破一下自己呢。
而佐久早這邊,受到的驚嚇就比較大了。
第一個知道佐久早在教人練習發球的是古森元也,在佐久早和他說這件事的時候也只是稍稍訝異了一下,隨后很快就恢復了自己平時的表情。
“這樣子啊,那只要小臣你不影響平時的訓練,就算是教練應該也不會說你什么。”
他眨了眨自己棕色的大眼睛,好奇地問“所以你打算給誰當老師啊不會是我們的潛在敵人吧”他的語調微微上揚。
佐久早圣臣一雙黑漆漆的眼睛幽幽地望向自己表哥。
古森元也“等等,不會真的咱們敵人吧”
狗狗震驚,jg
“有什么問題嗎”佐久早問。
敵人也算不上,前敵人吧。
而且肯定春高預選賽前期也不可能碰到了。
東京的春高預選賽一共有十六個分會場,分別代表ih東京的十六強,這個可不是抽簽抽出來的,為了保證比賽的可看度和為后續的春高造勢,東京排協會人工對春高預選賽略作調整,確保有資格進入后期的強校不會在開局就撞上,井闥山想要和音駒碰到面,至少也要等到八強賽才行,至于前期八月份的預選賽,估計連面都見不到。
“倒也沒有,”古森元也嗆著了自己,連續咳嗽了好幾聲,“你和教練說過了嗎”
“說了,他讓我看著辦。”
古森元也也回過神來,“也對,你的發球扣球角度都很刁鉆的,正常人很少能學會來著。”
像他,認識佐久早十幾年,接他的球也接了十年了,到現在也只是“能接球”,而不會和他表弟一樣發出那種旋轉清奇角度離奇的球。
等一下,他現在是自由人了,發什么球
差點把自己繞進去。
“那你自己心里有數就好了,小心點不要把對方教受傷了”古森元也點點頭,沖表弟揮揮手就出門夜跑了。
佐久早圣臣“”
怎么都說一樣的話
他和教練說這件事的時候教練也是讓他不要把對方教受傷了。
有沒有一種可能,他就是知道對方柔韌性強才答應教他的
柔韌性是前提啊。
井闥山二年級王牌幽幽地嘆口氣,眉間的憂郁神情半點沒有減少。
和夏目教學回來之后,佐久早第二天就找到了教練和監督。
教練一開始沒聽清他說什么,在佐久早重復了第二遍后
教練“啥你再說一遍”
拿著計分冊的手,微微顫抖jg
于是乎,井闥山王牌又耐著心重復了第三遍。
教練“你這個朋友他確定教的是正統的技能,安全性有保障嗎”
井闥山可擔不起一個王牌明星球員的受傷。
佐久早圣臣給予了肯定答復“他跑酷基礎挺好的,前段時間抽空把他之前不擅長的那些動作也練熟了,現在就教我一些容易的動作,不會受傷的。”
“我能問一下,你這個朋友是誰嗎”
一旁的監督也不動聲色地豎起了耳朵。
“音駒的夏目。”佐久早圣臣如實答。
一聽到名字,教練的心就定下來了小一半。
“行吧,你學的時候當心些,切記不要受了傷,學不會不是問題,保證自己的安全才是第一位。”教練想拍拍他的肩膀,手抬到一半又硬生生頓住。
他手在半路縮回來放在嘴巴前輕咳一聲,“我對你很放心,你的口風是嚴的,不會將咱們的內部資料泄露出去,晚上的練習我就當你是加訓了,回頭訓練單會稍作調整,不要太累了。”
“嗯,我心里有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