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宿前最后一次發球教學,夏目已經幾乎能夠平穩地發出旋轉球了,扣球方面,雖然無法做到每一球都扣到自己想要讓它拐彎的地方,但老師佐久早圣臣直言說他繼續練下去,估計到春高第二次預選賽就能隨心所欲地扣出想要的旋轉球了。
夏目臉上泛著運動過后的淺粉色紅暈,琥珀色的眼睛亮閃閃的。
現在沒有什么比訓練取得成效更讓他高興的了。
臨走前,佐久早對他說
“今年國青訓練營,有你一份。”
“雖然只是我猜測,但有超過80的把握。”佐久早圣臣微微勾了勾唇角,展露出一個短短的只有兩秒的微笑。
留下夏目一個人喃喃出聲“國青訓練營”
國青訓練營是國家隊選拔青年人才的地方,通常都是全國范圍內高中一二年級極為優秀的選手,少部分有國外背景,但也不排除偶爾會有三年級選手參與其中,不過通常都是協助訓練或者當助教,夏目聽說梟谷的木兔就連續兩年參與了國青訓練營呢。
還有井闥山的兄弟倆今年應該也會繼續參加。
“國青啊”玲子聽見夏目的聲音,歪過腦袋作思索狀。
“排協還給我發邀請問我能不能去擔任教練哩。”
“那玲子外婆要去嗎”夏目好奇地問。
玲子動作利落地將手里的照片朝相冊的塑封膜里塞,“看情況吧,要是貴志你也入選的話說不定我會更加提起興趣一些”
第二次多校合宿,地點在位于埼玉的森然。
森然和梟谷一樣都是私立高中,也是梟谷聯盟這些年來每到暑假長期合宿的時候的常規住所。
因為夠涼快。
“涼快歸涼快,蟲子也多。”
夜久衛輔“啪”的一掌,拍死了停在自己手臂上的一只蚊子。
嫌棄地瞅著手臂上的一灘血,拿紙巾擦掉。
“夜久學長你是招蚊子體質啊”渾身上下白的發光卻皮膚卻沒有一點紅點的灰羽列夫問。
“這家伙每次來合宿都要帶上一大瓶驅蚊水和各種止癢的清涼油。”
黑尾鐵朗哈哈大笑,“高一的時候,夜久離開時估計被叮了幾百個蚊子塊吧。”
他一想到那個畫面就忍不住想笑。
海信行回憶了一下,“應該有一百多個,所以第二年夜久就帶上了好多驅蚊藥水和驅蚊貼。”
黑尾繼續曝光自家隊爹黑歷史“結果發現赤葦帶的驅蚊水效果比他更好,于是蹭了人家一個合宿的驅蚊水。”
“我那是互惠互利我也把我的驅蚊貼和花露水給他用了”夜久衛輔一腳踹過去。
黑尾鐵郎靈活閃避,可見熟能生巧。
夏目兩只手按著懷里肥嘟嘟一直在扭來扭曲的三花貓,還沒到合宿地點就感覺自己打了一場排球賽“貓咪老師一到埼玉范圍內就開始亂
動,不知道是為什么。”
山本猛虎“不會是到了發情期吧”
孤爪研磨反問“現在夏天哪來的發情期”
“會不會是環境不適應”芝山優生問。
“也有可能是天賦覺醒覺得自己更加適合在大自然里生存。”犬岡走猜測說。
夏目眼神死,語氣相當堅決“不會的,貓咪老師它不可能放棄飯來張口的生活自己捕獵的。”
眾人瞥了眼比最開始圓潤了不少油光水滑的貓咪,動了動嘴唇。
“也對。”
音駒和梟谷是同在東京,干脆一同乘車過來,烏野依舊來的最晚,但他們出發時間反倒是最早的。
烏鴉們到達的時候各個精神萎靡,菅原孝支和夜久衛輔說他們半夜零點就出發了,一路顛簸過來,幾乎沒有睡好覺。
“還真是有夠辛苦的。”夜久衛輔眼神相當同情。
只有為數不多的單細胞生物精神振奮的和沒有經歷長途公交一樣。
“研磨研磨,所以那個真的不是東京塔嗎”小太陽同學精神飽滿,一蹦一跳地指著所處可見的鐵塔。
孤爪研磨汗流浹背了,斟酌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