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馬上就來”莊馨又拍了拍尋晉,示意他調整好狀態。
尋晉回了片場,視線掃過親昵的兩人,很快看向劉哲,躲避似的。
看表情就知道,劉哲相當滿意,因為江初的狀態非常好。
“過”江初今日的最后一個鏡頭結束,劉哲喊停。
江初卻沒有出戲,癡迷的愛意留在眼中,轉頭往鏡頭外看,四處掃視,直到看見池南暮,眼里才多了些安心。
劉哲循著江初的視線望去,準備說的話哽在喉間。
不得不說,自從池南暮追來,江初的狀態確實好很多,像是干枯的花忽然逢了甘露,終于活了過來。
既然如此,當初干什么非要離婚
早點讓人出來拍戲不就得了
劉哲搖搖頭,由著江初跑出鏡頭外,一點都不顧旁人,直直沖到池南暮身前。
“累不累”池南暮抬手,輕輕撫掉江初肩上的。
江初搖頭,視線一斜,很快看見池南暮手背上被蚊蟲咬的包。
枇杷林中蚊子多,工作人員大多涂了江初準備的防蚊蟲藥膏,只有池南暮不懂得防護。
江初盯著蚊蟲包,不滿地皺起眉,問站在一旁的叢瑜“防蚊蟲的藥膏帶了
嗎”
“帶了。”叢瑜趕緊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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遞到江初手心。
江初擰開盒蓋,指尖沾了一點藥膏,輕輕涂抹在池南暮手背上,珍重而小心。
涂好右手,江初提醒道“另一只手。”
“沒事,”池南暮笑著說,“左手沒有被咬。”
江初本垂著頭,沉默幾秒后,再抬起頭時,眼神定定的,一剎之間竟變成病態的偏執。
“我不喜歡他的手上有這些痕跡。”江初的聲音極冷,如同寒冰。
“抱歉,是我沒有考慮周全。”池南暮臉上的笑意不變,真的抬起左手,乖乖放到江初手心。
江初眼里的病態消了些,再次給池南暮上藥,輕柔小心。
外人眼里,兩人很親昵,只有稍微親近的叢瑜偶爾窺探到,江初似乎有些不正常,池南暮也是。
上了藥,江初似是滿意了,終于露出笑顏,將藥膏揣進衣服口袋,以備不時之需。
和不用拍夜戲時一樣,池南暮騎機車帶著江初兜風,要么夜行回市區里住,要么在鎮里逛一圈再回客棧,而叢瑜坐在ag里,被司機載回客棧。
不過今日,兩人竟然沒有外出閑逛,而是直接回了客棧。
“什么聲音這么吵”車子剛到客棧,嬌滴滴的抱怨聲就從門內傳出。
門被推開,白冬槿跨出門,在看見共坐一車的池南暮和江初時,驀然瞪大了眼。
“你是誰池南暮”比起池南暮在劇組這件事,還是其身上的裝束更讓白冬槿受到驚嚇。
池南暮聞聲抬頭,嘴角勾到熟練的弧度,“好久不見。”
池南暮竟然對他說“好久不見”
白冬槿不知道怎么接話,跑到江初身旁,支支吾吾小聲問“你,你們倆現在是什么情況準備和好他都想起來了還有你為什么不提前告訴我”
“我與誰和好”江初不明所以,疑惑地問。
“他啊,”白冬槿指著池南暮,“除了池南暮還能有誰”
見狀,江初恍然大悟地笑了笑,搖著頭解釋,“他不是我的愛人。”
江初笑得很病態,時隔幾月,那種滲人的笑容又一次出現。
想起那時江初的狀態,白冬槿心下大驚,下意識看向池南暮,但池南暮卻似乎習以為常,波瀾不驚。
“他是替代品,”江初平靜地笑著說,“是南暮最好的替代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