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于輦車,被魏國大軍層層護在中央的新任魏皇,頭戴金冠,身披戰衣,目光凌厲,氣勢如虹。
而開口的第一句話卻是,撤兵的條件,并指名道姓要求大晏皇帝釋放他的友人莫潯
突如其來的一番話語,可以說是與預料的情況絲毫不相干,頓時砸得晏國的大將軍鄭天成頭暈目眩,億臉懵逼。
但隨即,他便想起來了這個名字,可不就是他們陛下如今盛寵的那一位,冠絕后宮,朝中無人敢非議。
此時聽到這個名字從魏國新任皇帝的口中傳出,愣是花費了好幾十秒鐘,才漸漸理解了這一句話的意思。
然后,還不如不理解呢。
不過,卻不妨礙鄭大將軍條件反射地發散思維,不知該說是紅、哦不,藍顏禍水,還是其他,這新任魏皇起兵大晏的主要原因,難不成竟是為了
無論作何感想,如此重要的信息自然是先第一時間傳回京城,但在寫戰報的時候,鄭大將軍亦是猶豫了良久才下筆,直到現在,仍有些不可置信的感覺。
從古至今,兩國交戰的緣由,以目前這種情況,大抵也是頭一遭了吧
正當鄭大將軍瞠目結舌,感到匪夷所思之際,大晏皇宮,收到最新消息的晏承坤,卻是瞬間黑沉了臉,幾乎能滴出水來。
風水輪流轉。
戰報就在莫潯旁邊展開,并未避著他,略微偏過視線,便能夠看清上面的內容。
于是,莫潯“”什么貓膩
說實話,莫名成了新任魏皇御駕親征起兵大晏的導火索的莫潯,也一臉懵逼。
隨之,他緩緩眨了一下眸子,油然而生一種詭異的理所當然是怎么回事
哦,對了,前面有過三次前車之鑒,如此這般,似乎也毫不意外呢個鬼。
莫潯忍不住扶額,前兩次還是柳七的緣故,好不容易說清楚,讓對方隨使臣離開,但現在看來,難道這其中又又又出現了什么誤解
實在是麻了。
不過,畢竟有著前車之鑒,如今這種情況代入一下,很容易就能得出結論柳七以為自己留下是被晏承坤逼迫更甚至是為了他才不得已甘愿屈身
這一瞬間,憶起之前主角徹底黑化失控的一幕,莫潯不由默默轉頭,就這么定定地看著身旁的晏承坤,直把后者看得眉頭微挑,正要開口的時候,又默默移開了視線。
老實說,這個世界、是不是有毒
懷著這種詭異的疑惑,莫潯淡然開口道“送我去前線,事情因我而起,也將由我結束。”
不待晏承坤反對,又道“別急著拒絕,只是去與柳七說清楚罷了。”
眼見某人眉頭緊皺沉默不語,莫潯撩起眼瞼斜了他一下。
“怎么,不信我么”
卻一下子被牢牢擁抱住,那醋意幾乎要將整個人淹沒。
男人埋首在青年頸側,跟只狗勾似的拱來拱去,落下密密麻麻的吻,不多時,衣衫滑落一旁的肩膀,露出蓮藕似的瑩潤雪白的肩頭。
莫潯微微蹙眉,便被順勢推倒在了軟榻上。
頸側的腦袋隨著敞開的衣物,緩緩挪到胸前,入目一點挺立的粉色,眼神微暗,便不由分說一下含進了嘴里
“”
“”
隨時隨地牟取利益,不愧是你晏承坤。
一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