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和麥芽威士忌的傳聞已經夠令人揣測,蘇格蘭威士忌存在感不能再多一分,只要突破現在的界限,那他很有可能就會迎來被時時觀察議論的人,而那違背了他接近雨宮清硯的初心。
諸伏景光無暇顧及雨宮清硯為什么要這么做,就算得到了回應,但是他知道那只是暫時的拖延。
誰都不知道那個人下一秒還會做出什么事。
并沒到作為第二小隊的他們出動的時間,但是諸伏景光還是邁開了腳步。
有人察覺到了異樣,抬頭看過來,但是又懶散地收回視線。
組織里有喜歡多管閑事的成員,但是更多的還是一些將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奉為圭臬的家伙。
直到已經走遠,諸伏景光緊繃著的那根神經才終于勉強松了松。
“你剛剛是在和我開玩笑嗎”諸伏景光說“就算是玩笑話也未免太胡來了。”
“你才是吧,蘇格蘭,你在開玩笑嗎”
這是條少有人經過的小巷,巷子很狹窄,走到最里側時,如果不特意查看,很難發現里面其實有人。
諸伏景光的后背靠在墻壁上,身前的那人仿佛不肯再多等一秒鐘,兩具身體毫不避諱地愈發貼近。
新年仿佛還在昨日,但是再見到那個人時冬天已經過去了。
像是候鳥遷徙,等到春暖花開的時候才肯回來。
他想
,大概又是因為任務吧。
因為又不得不用得上他的奇奇怪怪的任務,所以這只飛鳥又回來了。
唇上傳來柔軟的觸感,諸伏景光的目光落在巷口的光亮上,心臟由內而外的酥麻在蔓延,又似乎更像是一種壓抑了心跳的窒息。
他不知道該做何感想。
深巷里本就稀薄的光亮再度黯淡,諸伏景光的目光剎那間恢復焦距,定格在了出現在巷口的那個人身上。
逆著光,他沒能看清那張臉,但他還是輕松辨認出了那個人的身份琴酒。
不知怎么的,他忽然想起了新年第一天那個能讓躺在他安全屋的沙發上的人發出笑聲的短信。
一個簡單的吻已經結束,站在面前的人逐漸向后退去,諸伏景光定定地與巷口的那人對視著,無論是他還是琴酒都沒有挪動半步。
不知道是哪里生出的意氣促使他做出了這個動作,他一把抓住了面前那人的手臂,對方似乎有一瞬的詫異,但是并未甩開他的手。
諸伏景光攬住那個像候鳥一樣等到春日才舍得歸來的人的肩膀,直直地吻了下去。
諸伏景光感受到一只手抵在他的胸口,似乎是想要拉開距離,但是他很快便壓制住了那只手的動作,再度加深了這個吻。
他的目光穿過小巷昏暗的光線,定定地望著那個站在巷口的銀發殺手。
幾秒后,那個人終于動了起來,巷子里的光線隨之搖晃,很快又歸于最初的平靜,就像是剛剛從未有人來過一樣。
“蘇格蘭”
安靜又狹小的巷子被光線分割成明暗兩塊,一只飛鳥從半空劃過,落下一根羽毛。
一道平靜的聲音響起
“這是你今天的任務,對嗎”
“我在幫你完成任務,雨宮。”
“哦僅此而已”
“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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