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讓他就這樣就此打住是不可能的,諸伏先生雖然并未表現出不贊同,但是他明白其實對方并不希望他知曉太多有關那個組織的事情,所以從諸伏先生那邊繼續入手大概率是行不通的,他準備第二天再試試雨宮先生是否會愿意告訴他更多。
但是第二天清晨,他推開房門,另一重震驚席卷了他的大腦,打了他一個措手不及。
前一天在超市里還針鋒相對的金發男人,今天竟然坐在了客廳里。
工藤新一陷入了沉思。
那個代號波本的人看起來臉色不大好看,說道“hiro不在的時候你讓一個未成年的孩子去幫你推購物車,真虧你想的出來。”
坐在兩人中央的諸伏先生打著圓場“我知道他們一起出門了,是我太松懈了”
“你們不能繼續住在這里了,琴酒已經知道你們就住在這附近了,他讓我來調查你們的住址總之今天就盡快
換個地方住吧。”
那個代號波本的男人并未多留,又囑咐了幾句話后便離開了。
工藤新一遲疑道“剛剛的那個人是波本”
諸伏先生并未直接回答,第一反應是轉頭看向已經重新躺在沙發上的人,對方理直氣壯道“我告訴他的。”
諸伏先生嘆了口氣“好吧。”
這個反應,雖然沒有回答,但是也和回答沒什么區別了。
工藤新一猜測那個代號波本的組織成員大概與公安關系匪淺,或者其實波本就像過去的蘇格蘭一樣,說不定本身就是一名公安警察。
波本看起來和雨宮先生的關系并不太好,諸伏先生坐在那兩人中間,看起來更像是一個樞紐。
工藤新一忽然有些好奇起來,當年的蘇格蘭、麥芽和波本之間究竟有著怎樣的故事。
不過在研究這個問題之前,他們必須先換一個住處。
工藤新一拎著行李箱,就像一個月前來到諸伏宅時一樣,開始轉移到另一個不知具體地址的地方。
如果一定要說什么與上一次不同的地方,那大概就是,這一次要和他一起轉移的還有另外兩個人。
工藤新一看著坐在駕駛座和副駕駛座的兩個人,眨了眨眼。
諸伏先生和雨宮先生過去一定發生過什么驚心動魄的故事吧,他想。
他想起第一次意識到那兩位先生的關系并不局限于同事的那個清晨,他推開門,那兩人正在接吻,而后十分自然地照常做起了各自的事情。
工藤新一拿出手機,找出一個最熟悉不過的對話框,不久前,在確認過進行少量的聯系并不會危及對話框另一側的人的安全后,他開始放心地進行一些回復。
雖然暫時還是不能見面,但是他相信用不了多久,他就可以重新出現在那個人面前,或許他們可以再重新去一次多羅碧加樂園。
“嗯我和清硯以前的事情嗎”
換了新住處當晚,工藤新一照舊與諸伏先生進行了一番交流。
他問“諸伏先生、雨宮先生還有那位代號波本的先生都是潛入那個黑衣組織的臥底對嗎”
工藤新一發現自從自己與那兩位先生同住后,經常會出現一些意料之外的時刻。
比如,他篤定的話語迎來了一個否認。
“他不是。”
明明那段話里有三個人,就算排除了當事人諸伏先生也還剩下兩個人,但是工藤新一莫名就是懂了,諸伏先生口中的那個“他”指的是雨宮先生。
雨宮先生不是臥底,也就是說其實雨宮先生過去是實打實的麥芽威士忌,一點水分都沒摻進去。
后來或許是為了當時代號為蘇格蘭威士忌的諸伏先生,麥芽威士忌背叛了組織,才成為了今天他所看的的這位公安的協助人。
明明還有很多可以問的問題,工藤新一沉默了一會兒,卻問了一個不在計劃內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