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啊啊可惜了,我還以為是我的有一個未曾見面的雄蟲愛人
呵呵,這雌蟲以為自己很牛嗎不過把幾個破刀甩上去了,有什么好嘚瑟的,還專門開個直播
就是啊,我褲子都脫了給我看這個
也就在這時候,阮秋進入到屏幕里。
因為視線過于昏暗,光腦聲音也調的不大,眾蟲也同樣看不清阮秋的臉,只見到他跪到顧芒身后,又窸窸窣窣做了剛才那一套。
這說明什么,這只雌蟲在向人表示臣服啊,而能讓雌蟲表示臣服的
所以這真的是只雄蟲
我沒看錯吧所以剛才那樣的力道和準確度,真的是雄蟲也能做到的嗎
來晚了,還有手指嗎讓我坐坐
我要看正臉我要看正臉我要看正臉
只有我在好奇這是在玩什么羞恥y嗎這位主啵不要見外,把亮度和聲音調高些好不好捏
顧芒“嗖”地一聲又把一柄軟刃打入墻內,額頭上滲出一些薄汗。
他莫名其妙聽到阮秋這句話,一臉懵逼。
什么享用享用啥這小子下個樓還給他帶吃的來了嗯,正好累了,有點餓。
顧芒順著后背的聲音扭過頭去,先是呆滯了一下。
一秒,兩秒,三秒
他猛地站起身,身下的凳子跟著“噗通”一聲向前倒去,顧芒的臉一下子漲地通紅,磕磕絆絆地后退“你,你干什么呢,”
顧芒的舌頭差點沒從嘴里掉出來“干,干嘛啊”
阮秋微微咬唇,似乎在隱忍著什么身體里的沖擊,茫然地抬頭,尖俏的下巴拉著細長的脖頸繃出一條優美的線條。
他臉頰潮紅,聲音帶上了一絲不同尋常,更軟了更綿了,執著地伸手想讓顧芒接過鞭子“皇子唔,請享用”
顧芒驚魂未定,他一頓一頓地,把目光落到鞭子上,再往下。
是瓷白斑駁的上半身,再是冷硬黝黑和腳腕形成鮮明對比的鐐銬,再是阮秋身后那根顫巍巍的棍子。
顧芒像見了鬼似的差點沒叫出來,面紅耳赤地脫下自己的外套,緊緊攥在手里展開給阮秋披上,因為動作太過慌忙,沒輕沒重地碰到了那,阮秋渾身一顫,霎時連骨頭都跟著軟了,無力地癱軟在顧芒懷里。
顧芒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
系統羞澀捂眼沒眼看捏。
一時間寂靜的訓刑室只有一陣陣奇怪的“嗡嗡”聲。
顧芒僵硬地抱著懷里已經滿身細汗的人,一動不敢動。
他被軟刃和s級精神力糊住的大腦艱難運轉,看到墻面上的奇怪刑具時才恍然大悟。
他這輩子也沒想過,那個能一根手指把自己打趴下,那個在秘境絕境時把boss天靈蓋都直接掀翻的阮秋,那個對自己永遠甩臉子冷漠地一個字不愿意多說的阮秋
竟然竟然會這樣跪在自己面前,還帶著那種奇怪的東西
這絕對是個天大的誤會
在宇宙第一直男顧芒的愣神的空兒,阮秋已經勉強緩過來了。
他的呼吸比之前更急促了些,泥鰍似的又滑又白的胳膊纏在顧芒的脖頸,眼睛已經帶上了一些濕氣,正對著顧芒的臉,輕輕地開口“您不滿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