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話一出,所有人都驚訝地瞪大眼睛,一時竊竊私語聲不斷。
所謂流程二,就是走正常審訊流程一之外的第二種責罰方式。
即雄蟲會使用特制銀鞭對雌蟲施加五鞭子的懲罰,孰輕孰重自己定論,但流程二只有地位極高的雄蟲才可以選擇,而且過程很考驗雄蟲與雌蟲之間的配合,稍有不慎引起雌蟲暴動只會徒增笑耳。
為了包庇自己的雌蟲而選擇流程二的,歷史上一只手都數得過來,而其中大部分也都以失敗告終。
顧芒轉過身,阮秋的情緒已經平和下來了,一雙眼睛濕漉漉而潤澤澤地看著顧芒。
顧芒心里軟了一下,伸手揉著阮秋的頭發,低聲道“剛才嚇到了”
阮秋搖搖頭。
只是怕您真的不要我了。
顧芒做出流程二的選擇也是為了之后的劇情考量,畢竟在蟲宴上除了這種事,若是真的混過去了以后八成會被詬病,對于獲得蟲晶難度只會加大,折中這個方法,不僅給阮秋挽回名聲,也能服眾。
“阮秋,”顧芒低聲道“你相信我嗎”
五鞭子,不多不少,若是普通鞭子他能肯定阮秋能承受的來,可這是特制銀鞭,稍一不慎會刺激雌蟲暴動。
“我相信您。”
阮秋說完,又怕顧芒不信似的,拉著顧芒的袖子,又重重地重復說“我相信您。”
蟲宴的圓臺中心。
不僅在場內的所有雄蟲與雌伴,就連端酒水的場內雌侍,也都一一停下自己手頭的動作,轉頭看著舞臺中心的兩人。
顧沿也在臺下,眼睛死死瞪著阮秋。
昨天在室內看到的那宛如黑暗森林般的蟲翼還歷歷在目,精神力越高的雌蟲暴動情況越是不穩定,加上銀鞭有特制藥水,他不相信阮秋能挺的過去。
“告訴我你的名字。”
顧芒手腕銀鞭鞭柄,銀蛇般的長鞭帶著軟鱗,上面涂抹著懲罰雌蟲的特制藥水。
一般來說鞭子越長越不好駕馭,這銀鞭長地卻足足從顧芒手腕繞到手臂,很礙手,稍有不慎就控制不好力度。
“您的雌蟲,阮秋。”
阮秋跪在顧芒腳下,沒有被繩子捆綁,而是極為自然地呈現一個屈服的姿勢,手腕自然背后,挺直的腰板纖細柔韌。
“阮秋。接下來,介于你在宴席上的無禮,我將給予你五鞭的懲罰,要求你每鞭報數,明白嗎”
“明白。”
顧芒念完流程二的啟動詞,手心捏緊鞭柄,心里不免為阮秋捏了把汗。
阮秋依然溫順地跪在那里,有人眼尖地看到阮秋背在身后并攏的雙手指尖在發抖,以為這雌蟲在膽怯。
阮秋確實在發抖,不僅是手,還有心,呼吸的頻率都有些克制不住地加快。
所有人的注目像給他注射了興奮劑,裸露在外的皮膚像能感知到空氣流動速度,每個細胞都達到了最敏感的程度。
他用牙尖咬了一下舌尖,勉勉強強抑制了一下分泌過的涎水。
提醒自己不要太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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