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顫抖地把浴衣抱在懷里,換成蹲著的姿勢,這樣更幾乎把這塊寶貴的衣料嵌進懷里,就像被皇子殿下擁抱一般。
他沉迷地不停地嗅著,大口呼吸,把整張臉都埋進去,只剩下纖瘦的肩脊不斷聳動。
送他了
雄蟲把自己的貼身衣物贈送給了一只雌蟲。
阮秋因為呼吸過于急促,眼角都逐漸發紅,蟲紋微微顯光。
皇子殿下是什么意思是,是他想的那個意思嗎
顧芒見阮秋下樓時仍抱著那浴衣,都要被他的傻樣弄笑了。
“再喜歡也不能一直抱著啊,”顧芒無奈,“快過來吃飯。”
阮秋猶豫片刻,很是不舍地把浴衣放在沙發上,邁著步子摸索著坐在餐桌上。
雌奴或者雌侍沒有資格和雄蟲坐在一個桌子上吃飯,端飯菜過來的雌侍卻對眼前這一幕早就見怪不怪了。
顧芒咬著脆吐司,見阮秋還沒動靜,問“想什么呢”
阮秋激靈了一下,攥著刀叉的手更緊了。
“皇子殿下”阮秋的聲音很小,他想問,您送我您浴衣,是什么意思呢
“您,您”
顧芒
“您以后會結婚嗎”
顧芒笑了,沒想到阮秋會問這個。
“不會。”顧芒喝了口牛奶,“我不會在這個世界和任何雌蟲結婚的。”
畢竟在別人的夢里和nc結婚,怎么想怎么荒謬吧
阮秋一愣,一時間心里不知是高興還是難過。
“怎么突然問這個”
阮秋輕輕搖了搖頭,“沒什么。”
顧芒吃的很快,吐司吃的干干凈凈,只有牛奶剩了個底,回頭上樓補覺去了。
阮秋拒絕了那個雌侍來收拾碗筷,等到客廳沒人了,才悄悄拿來顧芒剛才用過的牛奶玻璃杯。
透明的玻璃杯因為乘裝過牛奶,杯壁都是淡淡的乳白色,杯沿上有個很明顯的唇印。
顧沿喝水喝牛奶喝飲料都一樣,喜歡對著一個方向喝。
阮秋試探地舔吻上那個帶著水漬的印記處,然后再一點點向里。
最后整個杯子被他舔的干干凈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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