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以為你是哪里冒出來的野東西,原來是灰奴市場流出來的貨色,生殖腔都被玩爛了吧你到底有什么臉面還活在現在的,自己活的骯臟惡心不夠,還想玷污皇子殿下”
沒有,他沒有,他以前雖然在灰奴市場,但沒有真正被人用過,他的斷翅就是為了保護他的身體而斷的。
尤瑞走上前,一把把阮秋手里的布丁盒子搶過來,“啪嘰”一聲摔在地上,隨后一腳重重踩上去。
碎了,白的黃的混合在一起,骯臟而糜爛,一如他令人作嘔的前半生。
阮秋的呼吸逐漸困難起來。
尤瑞發泄完了,和一邊瑟瑟發抖的雌侍敲定好了顧芒回來的時間,揚長而去。
阮秋靜默在原地。
他緊張時就會咬手指,這次也不例外。
他焦躁而慌忙地咬著指尖,直把那里的皮肉咬的潰爛,指甲出現裂紋,血順著指尖向下流,滴在了地板上。
阮秋慌忙蹲下,用袖子的布料擦拭。
他確實太臟了。
“怎么辦呢”阮秋聽到自己恍惚的聲音。
他慢慢把碎了一地的布丁收拾好,抱在懷里,抬步子朝寢宮別墅的樓上走去,一直來到四層的天臺,打開窗戶。
風很大,帶著一絲涼意,阮秋一腳踩在窗臺。
他一躍而下。
然后長長的黑色的翅翼伸展,重重一撲,夾雜著凜冽的寒風,以一種快到驚人的速度向遠方飛去。
尤瑞剛剛乘坐星艦從顧芒的寢宮回來,他的房間在頂樓,回來后一身輕松,坐在貴妃椅上欣賞自己和顧芒的婚約鍥書。
突然“刺啦”一聲,臥室的落地窗被什么黑色的東西猛地撞開。
“啊”他喉嚨一個音節都還沒有發出來,就被一只大力而冷硬的手攥緊。
阮秋收緊手心,任由尤瑞的臉由白漲紅再漲青。
“只要你死了,就好了”他喃喃道。
之后身后的蟲翼一揮,一股強到令尤瑞窒息的精神力壓迫神經,整個房子斷電陷入黑暗。
尤瑞的眼睛里滿是驚恐,他嚇得嘴歪眼斜,因為被擠壓喉嚨而滲出惡心的口水,褲子更是潮濕一片,他失禁了。
阮秋皺了皺眉,把手里的玩意兒扔在地上。
黑色的斷翅高高揚起,像揚起一片黑色的幕布,蟲翼尖端削鐵如削泥,本身就是最鋒利的刃。
揚起時帶著鈴鐺的“叮鈴”聲。
一陣驚雷閃過,照在阮秋面無表情而精致染血的臉上。
“魔鬼,魔鬼”尤瑞抽搐著顫抖著往后移動死魚樣的身子,“地獄的魔鬼蟲神不會饒了你”
地獄嗎
阮秋歪了歪頭,懷里還抱著那盒爛掉的布丁,斷翼的蟲翼尖狠狠貫穿了尤瑞的身體。
是啊,他身處地獄。
他要占有他至高無上的皇子殿下,即便會把他拉進地獄。
但,只要不讓皇子殿下察覺這是地獄就好了。
“轟隆”
雷陣雨很大,是蟲族千年罕見的暴雨,沒人知道這暴雨怎么來的這樣邪門,只以為是蟲神的旨意。
暴雨沖垮了堤壩,泥土,砂礫,和斷電的監控設施,掩蓋了所有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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