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蟬衣輕敲石桌的手,往桌上一拍。
砰!
石桌裂開一條縫。
葉蟬衣咬牙切齒,呵呵冷笑:“丁春秋這廝,還真是獅吼子的好師父,提前就幫自家徒弟找了一條通天大道,聯絡朝廷官員,奉上帶花種的毒花以示誠意。”
陸小鳳和楚留香:“!”
“朝廷的誰?”
柳天問經歷的足以將人氣得心梗、嘔血的事情比較多,她還在淡定吃葡萄。
“丁春秋知道,但是死也沒松口,獅吼子和摘星子每次見人都只能看到黑斗篷,根本不知道對方是誰。”
陸小鳳小心問道:“死也沒松口的意思是……”
葉蟬衣也摘了一顆葡萄,丟進嘴巴里,像是在咬那三人一樣,狠狠用力。
“就是你理解的意思。”
掛了,嘎了,死了。
這三個詞,隨便挑一個都可以。
她也沒想到無崖子眼里這么容不得沙子,她還以為對方是三人里面脾氣最好的人來著。
等等……
好像有哪里不對勁兒。
“會不會有蹊蹺。”經歷的案子多了,陸小鳳總覺得丁春秋死得太快,不對勁兒。
葉蟬衣又摸了一顆葡萄丟嘴里,她氣得嗓子干。
“你的意思是,無崖子前輩有蹊蹺,還是丁春秋死得太快,不像無崖子的徒弟應該有的能耐?”
何況還是招供之前死亡。
唔……
這多少顯得她和柳姐姐怒火攻心之下,有些愚蠢了。
不過挺好。
她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柳天問連塞兩顆葡萄進嘴巴里面:“簡單,試試就知道。”
她擼起寬大的袖子,擡腳踹開審訊的門,往前踏一小步,一個后旋身側踢就朝無崖子招呼去。
無崖子:“!”
花滿樓他們:“!”
陸小鳳捏著的葡萄往下一掉,他手忙腳亂接住,塞進自己因為驚訝張開的嘴巴里。
不愧是伯母,說打就打,半點廢話都不說。
葉蟬衣知道要出其不意才有效果,但也沒料到能有這樣的效果。
這種本應該在電視劇里至少需要查探六個劇集的故事情節,就這樣被她柳姐姐濃縮成了飛出去的一秒。
牛批。
她搬走那半碟子葡萄,拉著花滿樓,對他們仨說:“走走走,離遠一點看熱鬧,小心別被誤傷了。”
一句話的功夫。
兩人在屋里已經過了七八招,招招凌厲,內力揚起來的風像刀子,打得被綁在中間的獅吼子眼睛都睜不開。
哐——
是柳天問飛來的腿將他頭頂木頭踢斷,撞在窗框上。
咚——
是無崖子反擊,揮掌襲來,把他吊著手臂余下那一小截木頭以手削斷,落在地面上。
獅吼子縮著腦袋縮著手,整個人兒瑟瑟發抖。
他覺得自己待會兒,說不定連個完整的人都不是了。
兩人騰挪了位置,隔著一個獅吼子對拆招數。
柳天問在獅吼子背后,越其右肩朝無崖子推出一掌;無崖子折腰后旋,擡起左腳踢向柳天問下盤;柳天問轉身預判無崖子起身后出的招數,背靠著木樁子,雙手交叉架在獅吼子左肩處,絞手困住無崖子揮過來的五根爪子。
獅吼子:“……”
跪求不要這樣打好嗎?
啊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