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格瑪用垂死掙扎的神態道“寫小說我是被譽為最有可能成為當代俄羅斯最偉大思想家的文學家。”
千曄半瞇著眼睛,語氣平直的說“而我是個撲街小說家。寫出來的東西沒人要那種。”
西格瑪“怎么會沒人要呢我每次上洗手間時都會看的。”
千曄愣了一下,笑得猶如春暖花開“別逼我掐死您。”
最佳廁所讀物這種名號我不需要的,謝謝
不僅不需要,還想堵住對方那張狗嘴。到底會不會說話啊是智障吧
千曄覺得自己現在很不對勁,可是心頭真的很亂。他深深的打量著不安的西格瑪,見他一副根本不明白自己在煩惱什么,還沉浸在小說不好看所以千曄先生不明白我心意的情緒當中,就更郁悶了。
但凡這小子警醒點,千曄覺得自己都不用這么糾結。
難、難道還要我主動說出口嗎
這小子是貨真價值的直男吧
可是,因為一本小說就愛上一個人什么的
千曄縮著脖子抱著膝蓋,鼓著腮幫子視線朝外,就是不肯看西格瑪。臉上的熱度又開始燒了起來,而更可惡的是西格瑪這小子竟然咋呼的喊著臉這么紅是不是生病了啊這種話。
好在給千曄解圍的機會及時出現,立原打來了電話說明了下情況。聽到和魔人有關,千曄自然不會坐視不管,所以他想也不想的讓立原給他轉接到福地那邊的通訊。
西格瑪雙手扒拉著茶幾的邊沿,探出腦袋側著耳朵想聽他們在講什么,千曄看到他這副孩子氣的模樣莫名一股邪氣上身,一巴掌拍上那個腦殼,用力的揉起來。
手感是他想象的那樣,挺舒服的。他一邊揉著西格瑪的狗頭,一邊聽福地述說現狀。
聽完了,福地問他要不要做外援。
千曄的注意力卻完全不在外援身上,而是驚呼“哈魔人竟然有對象對象還是那個看起來就有大病的面具搞笑男憑什么啊,這兩個人竟然有對象還是內部消化”
憑什么啊,我自己都沒對象呢
福地
西格瑪忍不住的插嘴“雖然不太明白情況,但千曄先生您這副不甘心的樣子我也很喜歡哦。”反正見縫插針的表白就對了